夏宇大義凌然的站了出來,連喝五杯不帶停的,然後就痿了。
“不行,老陸你們先來,我剛才喝的太急,現在有點上頭,讓我緩緩。”
陸洲兩人不疑有他,接過接力棒,結果第一口就差點沒吐出來。
“這哪是酒啊,這就是醋。”
“別瞎說,這可是張叔叔藏的好久,平時可捨不得拿出來。”
一個戴眼鏡的妹子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果然,眼睛孃的心腸都大大滴壞。
何嘉文表弟見狀頂上。
“嘶~~這是鹽水。”
小夥子直接被齁到了,五官都差點擰到一塊。
沒有九九八十一難,六六三十六難也差不到那去。
唉,以後他要麼就不結婚,要麼就辦西式的,中式的太磨人。
或許到時候以夏宇的地位沒人敢對他下黑手,可那樣又沒意思,還不如直接西式了。
可惜了,西式吹不了嗩吶,他為朋友的婚禮奏曲助興,卻不能為自己的婚禮吹上一曲。
彈上一曲也行,鋼琴比較適合那種氛圍,畢竟他是多才多藝的神豪。
一路喝一路闖,酒是夏宇喝得多,罪是陸洲他們受的多,總算來到了新娘子的閨房門前。
“雯雯你開門啊,我來接你啦!”
何嘉文剛一說完,門就開啟了,一身大紅嫁衣的張雯出現在眾人面前。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他的誠意打動了新娘,最後一關不再設定什麼障礙,直接把他放了進來。
在臥室的角落成功找到新娘的鞋,何嘉文為張雯親手穿上,然後就揹著她向樓下走去。
夏宇舉起了嗩吶吹了一段《豬八戒背媳婦》,他覺得這曲子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