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從鹿子睿的父母入獄以後,鹿子睿的狀態來了一個180度的大轉彎。
甚至於,衛戈偶爾在閒暇期間就這麼輕輕的瞄他一眼,感覺他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氣場都變成了跟以前完全不同的另一個人。
“什麼?”
衛戈正坐在臺階上發愣,抬起頭時發現鹿子睿已經來到了自己身旁。
鹿子睿的表情,有一絲的詭異,所以衛戈很是困惑不解。
鹿子睿在衛戈身旁坐下,皺著眉望著遠方。
“她怎麼樣了?還好嗎?”
不用想也知道,他問的自然是江絮晚的情況。
可是衛戈並不想回答鹿子睿這個問題。
衛戈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鹿子睿對江絮晚懷著怎樣的心思。
而且為江絮晚考慮,他也不希望江絮晚的事情流露出去,而被人議論。
不管是出於怎樣的角度,他都不願意告訴鹿子睿江絮晚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我知道你不想告訴我,但是以你的性格,這些日子,你這麼獨身一人,我不能猜到江絮晚肯定是出了些什麼事。”
鹿子睿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糖來,拿出一顆給衛戈。
“這個是她初中時候最喜歡吃的糖。”
看著手中紫色包裝的糖果,衛戈沒有點頭,但仍然回答了肯定,“我知道。”
鹿子睿抬起頭,看了衛戈一眼,“你好像都知道。”
“是啊,都知道。”衛戈笑,拆開糖果,輕輕的拋進嘴裡。
很快就傳來糖體被咬碎的聲音。
濃烈的葡萄味在舌尖上炸開,這種味道帶著專屬於和江絮晚的回憶,而這使得衛戈很是難受。
“好。”鹿子睿站起來,“不說就不說吧,我也不問。我其實是一個……”
每次說到跟自己的本質有關的話語,鹿子睿就會開始不自在。
但是他願意告訴衛戈,因為這是他所知道的安全範圍。
“你應該有感覺到吧,這些天我整個人的變化。”
衛戈不說話,只是挑了挑眉。
鹿子睿抿唇一笑,往臺階下面走了兩步,“我以前心理挺病態的。我自己也知道。只是我不知道該怎麼評價,我到底是個正常人,還是一個不正常的人,那都是以你們這些人為參照做對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