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轉眼間,徐州很快就看到了秦思藝拿著兩杯奶茶回來。
她一臉冷漠的在他身邊坐下,引得徐州有些困惑,“遇到不愉快的事情了嗎?”
秦思藝搖搖頭,“沒有,只是剛才去買奶茶,又做了一回乖乖女。”
“笑的很甜很甜,我的齁到自己了。”
徐州接住秦思藝遞給自己的奶茶,“謝謝。我給你轉賬。”
“不用了。”秦思藝擺擺手,“就當我請你吃的散夥飯吧。”
徐州看到她不由自主地表露出開心的模樣,然後又看到她後知後覺的收回那副神情。
於是他忍不住發問,“……是慣性嗎?這樣子去對待大家,把自己表現的那麼活潑外向,是不是已經成為一種慣性了?”
秦思藝感覺徐州說中了一大部分,可是好像又沒有被說中,“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總之,確實有的時候不是發自內心的。”
“可能是因為自己經常在舞臺上的原因吧,沉浸到音樂之中就會產生很多的情緒。”
“我的情緒很豐富,然後也忍不住給自己塑造一些人設,久而久之——用你的話來說——這似乎就已經變成一種慣性了。”
“不必說我了,這些毛病無傷大雅,說你吧。”
畫風突轉,秦思藝把話題扯回徐州的身上,“我問你的問題,你想的答案了嗎?”
“你有答案嗎?”徐州認真的反問秦思藝。
秦思藝不可置否的點點頭,“我有答案,我的答案就是——江絮晚乘以一切。”
徐州說出自己對秦思藝所給出的答案存在的困惑點,“我大概可以理解你的意思,可是,為什麼運算子是‘X’?”
“一切的情緒,比如說快樂吧,在別人面前或許有三四成,可是隻有在江絮晚面前才會翻倍。”
“她太特別了,對於我來說,所以‘希望’也是這樣的——只有跟她有關,才會翻倍。跟她有關的一切,簡單的加減已經不能完全的概述。”
“那你的答案是什麼呢?‘希望’的式子,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