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誰呢你?”夏冠興緊張了。
“總之你自己看著辦。”
徐州走出去,夏冠興趕忙追上去攔住他留在院子裡。
“你為什麼要管這件事?”
“衛戈叫你過來的?”
徐州:“沒有任何人叫我過來,我自己想來的。”
徐州:“做錯了事情就是做錯了事情,不是所有人都要因為可憐你而原諒你。每個人過的都不容易,不要自以為是的站在自己的角度出發。”
他的目光落到了夏冠興的手肘處,“如果有一個人莫名其妙的攻擊你的母親,你會是什麼反應?”
“並且當你維護自己的正當權利時,當你出手維護自己的親人時,那人還無緣無故用刀傷了你——你又會作何感想?”
……
回憶起當時那男生對自己說的話,夏冠興總覺得他和江絮晚很像。
兩個人表達的意思都差不多。
雖然如此,但夏冠興反倒會比較喜歡他們這樣直接的說法——任何一切“不正常”,需要的都不是同情,而是把他們當做平等方的尊重。
在那個男生和江絮晚的身上,夏冠興感受到了尊重。
而那天在警察局裡接受心理輔導時,夏冠興卻沒有這樣的感覺,反而是滿滿的排斥感。
雖然當時心理醫生讓自己跟他坐在同一張沙發上,說是想讓他感覺到平等。可他卻依然沒有感覺到。
究其本因,夏冠興覺得肯定是因為,接受心理輔導本身就是在干預自己的人格吧。
“這件事確實算我不對。”夏冠興扯著嘴角,“跟你要微信你沒給所以我記恨在心了,以後不會了,刀也不會搞了。”
江絮晚也不知怎的,看著夏冠興這幅模樣,她心裡莫名其妙的就是很難過。
那種難過很難形容,但就是裹得她的心臟透不過氣來。
或許是覺得他可悲,過成這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