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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兩個人分別躺在各自房間的床上,隔著一堵牆,卻是懷著同樣的心思。
再如何大的轉變,也不會把一個人的性格立刻變成完完全全另外的一個人。
今天一整天,江絮晚都在說這一些表態的話,實際上她自己一直帶著80%的堅定說出那些話的。
現在夜深人靜,反倒是有一些恐慌起來。
如果這樣子,把他越推越遠怎麼辦?
自己昏迷時做的那幾個夢,在夢裡面也有人告訴自己,要在乎他,他也是一個會沒有安全感的小孩兒。
自己這樣……會不會讓他特別的難受呢?
……
不論如何客觀,不論自己要怎樣理智的對待這個世界,可是,明明衛戈不一樣啊……他對於自己來說,就是可以給予特權的存在。
自己說的那些話,現在細想起來實在是有點受不了……可是再認真分析一番,江絮晚也確確實實的,從本質出發,仍然願意說出那番話。
因為她的本質是希望衛戈能夠更愛自己。
這樣的本質並不是不在乎衛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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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受之下,江絮晚站起身走出房間想去廚房喝一杯冰水。
沒想到一開啟門,發現客廳是亮著的。
而衛戈坐在餐桌前認真的看著教材書,察覺到江絮晚走出來之後,他抬起腦袋,溫和的笑了一下,“怎麼不睡了?”
江絮晚點點頭又搖搖頭,先去了廚房。
端著兩杯水出來後,她在衛戈旁邊的凳子上坐下,“你怎麼不睡覺在這看書?”
“咱們的江老師回來了,我不得趕緊抱佛腳,不然要被看出破綻了,這段時間忙於訓練學習,雖然有進步,但是感覺還是會有不足。”
“所以在這裡多看看題目,看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