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江絮晚就抓著徐州的胳膊將其往門口拽。
在把徐州推進車子裡前,徐州硬是站定在車門外,任江絮晚怎麼推,他都不坐進去。
“誒,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這個當事人都無所謂,你在這裡彆扭什麼?”
徐州:“……”
良久的沉默之後,徐州終於還是不得不開了口。
這種沉默,壓抑的不僅僅是江絮晚,還有他。
“江絮晚,你不想找他嗎?”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他不想見我,我就找不到他。”
深深的一口氣彷彿嘆盡了江絮晚這找不到衛戈的幾年的所有哀思。
她何嘗不懂。
只不過懂得太晚,當自己明白了自己的心思——或者說,當自己終於願意去承擔自己關於衛戈的所有情感,願意拋開所有的一切去接納他時,他卻已經對自己閉門不見。
她又能如何。
更何況,現在收到來自“40歲衛戈”的日記,她還發現了許多藏在裡面的秘密。
“那裡——”
“嗯?”
徐州順勢看過去,發現江絮晚正指著遠處的一條街道。
“你還記得那天嗎?”
“哪天?”
“2026年9月5日,我和衛戈在上京市留了兩天以後,決定回去的那一天,上京市的那條街和深港市的這一條好像。”
車流愈發變得緩慢,漸漸地,城市的面貌逐漸歸為十二年前上京市某條街道的模樣。
穿著校服的江絮晚和衛戈,並肩一起從巷頭走至巷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