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居的烤全羊味道正宗,外焦裡嫩,並沒有什麼羊羶味兒了。
兩隻烤全羊經過一天時間的精心烘烤,這樣用文火慢慢烘焙的美味,自然讓人心情愉悅,大快朵頤。
夏禾微微笑著,夾了一塊烤得金黃已經切好的羊肉,輕輕放在姚姒碗裡,隨口招呼道:“大家自己動手!”
觥籌交錯間時間慢慢流逝,天已經暗下來,桌上一片狼藉。
美酒入喉、美食入口,美人還在身側,如此人間天堂,曾林早已經醉得不省人事,大多數同事也是喝得偏偏倒倒,走不直路。
都這樣了,還有人在高聲提議:“大家一起去嗨歌怎麼樣?”
夏禾看著趴在桌上的姚姒,故意心疼道:“我閨蜜已經醉了,唱歌我們就去不了了。來,姒兒,靠著我,我們回家咯!”
“咦,你們不去那有什麼意思?”有人唱著反調。
“大家要是沒喝……喝盡興,就坐下來繼續……繼續喝……”姚姒靠在夏禾的肩頭,閉著眼說著酒話。
“繼續喝……沒……問題,關鍵你現在……能……不能給我們聯絡方式了?”
“聯絡……聯絡……不不不……”姚姒搖著頭,笑得花枝招展:“家有警草……嗝……不……不聯絡……”
“都這樣了還想著泡妞,大家都回去休息吧!玩得不盡興的話下次補上,下次!”夏禾打著圓場,有的人偏偏倒倒的三兩個攙扶著往門口走。
“算了算了,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那就各回各家唄……”有些不想再玩的女同事說著。
大家紛紛散去。
……
到最後,酒桌上只剩下曾林、姚姒和夏禾。
看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夏禾拍拍姚姒的肩,原本臉上盡是濃濃醉意的姚姒,睜開眼來。
那眼中,盡是清明,不見一絲醉意。
夏禾最驕傲的,便是她這閨蜜,千杯不倒的本領。
說千杯不倒雖有誇大之詞,但是姚姒的酒量,那是有目共睹的。
除了大一那年為了套路江北川醉過一回,其他時候,她可都是酒神。
幸福居的酒店在另一個庭院。
夏禾和姚姒到前臺結了賬,問過服務員後,說了房號,便讓人幫忙將曾林扔進了房間。
“確定這廝就是那晚教唆別人恐嚇你的人?”姚姒看著醉躺在大床上的曾林,眼中慢慢有怒火越燒越旺。
“邵堇年是這麼說的。”夏禾想起這件事兒來,眼中滿是鄙夷。
沒想到曾林這樣人模狗樣的人,竟然這麼卑鄙。
今早邵堇年送她上班的時候,對她說要小心曾林。
他說那個用塑膠人偶恐嚇她的男子已經查到了,只是街邊到處晃悠的小混混,別人給幾個零用就替人跑腿了,並非真兇。
那人說他看著那東西心裡也害怕,只是負責抬到夏禾門前放著就跑了,其他的事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