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覺得自己的頭暈暈的,她大聲喊道:“你放屁!你搶了我的客人你還有理了。”
春桃從床上站起身,她也大聲喊道:“你才放屁!什麼叫我搶了你的客人,是張公子主動找我的,我能拒絕嗎?”
夏荷道:“張公子怎麼可能主動找你呢?分明是你勾引他在先。”
春桃狡辯說:“就算是我勾引他又能怎麼樣?要怪就怪你自己沒有魅力留住他。”
夏荷大聲罵道:“真不要臉!我要撕爛你的嘴。”
她猛的衝上前去,一把抓住了春桃的頭髮,用力的撕扯著。
春桃低著頭,使勁的去推她。
夏荷被推的向後退了幾步,鬆開了手,也用力的去推了春桃一把。
春桃腳下一滑,頭撞在了桌角,摔倒在地。她扶著身旁的椅子想站起身,沒想到卻把椅子也拽倒了,她並沒有爬起來,而是躺在了地上。
夏荷看到春桃的額頭流出了血,心裡的怒氣消了大半。她把春桃從地上拽了起來,又把她扶到了床上。
春桃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夏荷拿出了手帕給她擦了擦額頭的血,心裡隱隱的有些害怕。春桃嘴裡嘟囔著,“你快點滾!我不想見到你。”
夏荷給她蓋好了被子,走出房去……
這時,仵作手裡拿著一張紙走了進來。夏荷回過神,呆呆的看著仵作的背影,不知道等待她的會是什麼。
仵作走到趙天佑的桌案前,大聲道:“大人,屍體驗好了,這是驗屍單。”
趙天佑喝了一口茶,“念!”
仵作清了清嗓子,“是,死者為女性,年齡二十歲左右,身高五尺三寸。死亡時間為昨夜丑時。屍體右側的額頭上有一處明顯的磕碰傷,經過檢驗為新傷。胸腹部有三處刀傷。死者的口鼻處有輕微擦傷,眼瞼出血,死因是窒息。根據我現場的觀察,應該是用被子捂死的。”
趙天佑道:“我在現場看的時候就認為她是死於窒息。只是,這胸腹部的三處刀傷又是怎麼回事?”
仵作想了想,“根據我的經驗,應該是死者在死亡後又被插了三刀,傷口周圍的出血量很少。”
趙天佑疑惑的問:“你是說,兇手在把春桃捂死後又插了三刀?這不是多此一舉嗎?直接用刀把她殺了就可以了。”
仵作猜測著回答:“大人,也許兇手殺完人以後想要洩憤,或者是怕她沒死透都有可能。”
趙天佑擺了擺手,說道:“好了,你先下去休息吧,有什麼發現再來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