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鳥語花香,一條小溪靜靜流淌,一座石磚平房靜靜立在小溪後面,還有一圈柵欄圍了個院子把房子圍在裡面。
房前還有顆不到一人高的小槐樹。
執念小世界中出現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那些都是此人的執念所在。
所以......這地方應該就是高不進跟寡母幼妹的家。
王衍走走進籬笆院子敲了敲屋門,門內沒有絲毫回應。
他又試著推了推門,發現屋門打不開。
深吸一口氣,他用力一拳砸在門上。
門絲毫未動,他手背卻一片紅腫。
甩了甩手,王衍乾脆盤膝坐下從懷裡掏出調解員手冊跟一根水筆開始邊做記錄邊分析。
“執念小世界中有兩個場景。”
“縫合賭場。”
“家。”
他在“家”跟“縫合賭場”之間劃了個雙向箭頭,又在箭頭上畫了個問號。
這兩個地方有什麼聯絡?
因為賭場輸了錢又欠下外債,所以害家人受苦導致他良心難安?
那麼他想要什麼才能同時牽扯上這兩處地方?
手中水筆筆帽頂在下巴上無意識轉著圈,王衍依舊在思考各種可能性。
片刻後,他提筆開寫。
“高不進沒回來的話門大概打不開,也見不到他母親跟妹妹。那麼同時牽扯上賭博與家裡的可能性執念暫時想到兩種。”
“可能一,他想要有個人在賭場打醒他,然後回來改過自新重新開始生活且不坑害母親妹妹。”
“可能二,他想在賭場把錢贏回來甚至賺大錢,然後回來讓母親妹妹不必擔驚受怕可以過的很好。”
那是哪一種呢?
失敗了可就要使用一次玉璽殘片重新來過了。
王衍手中黑色水筆在那兩個可能性上都畫了個圈。
這似乎不需要選擇,先一再二,可以一起來。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既然已經決定他也就不再瞻前顧後。
起身拍了拍屁股下的泥草,他轉身再度走進了濃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