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裡依舊雷霆萬鈞,白木卻是兩耳不聞身後事,一心只殺聖賢魚。
這片戰場除了自來也親自來一趟,還有誰能撼動忍刀眾?
如果自來也來的話,他回去也沒用,來的不是自來也,同樣也沒必要回去,還不如安心的在這裡殺……魚。
但是,就在這時,伊魯卡居然又回來了!
彷彿非要驗證自己是不是練成了透遁一般,雙手哆哆嗦嗦地捧著一瓢什麼飄散著惡臭的液體,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
“卡卡西他們好像被發現了……我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如果真的有透遁的話,也許我能幫上忙的,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伊魯卡唸唸有詞的走來。
白木眼角瘋狂抽搐,這傢伙……
阿噠!
白木一腳飛踢過去,直接把伊魯卡踢飛了出去,按在地上一頓猛踩:“給臉不要臉是不是,放你一馬不感恩就算了,拿石頭砸我,還拿屎來潑我?”
“啊啊啊啊啊……”伊魯卡抱著腦袋痛苦哀嚎。
“說,村子裡面什麼情況?”既然都這樣了,白木乾脆問清楚。
“不……不知道……”伊魯卡試圖嘴硬。
“阿飛,灌屎,看他能嘴硬多久。”白木指了指伊魯卡自己端過來的大便。
“那豈不是一說話就成了狗王?”阿飛咧嘴一笑,從地上端起來瓢。
“別……我說……總部派了我們四個人過來拯救中忍平幸……”伊魯卡果然妥協了,既然村子那裡暴露了,也沒必要隱瞞了。
“不是吧?木葉指揮官是蠢貨嗎?派四個雜魚過來救十條半死不活的鹹魚?”白木瞪大了眼睛,不知為什麼來了霧隱之後,比喻都喜歡用魚了。
“……我們不是雜魚。”
“那你們是什麼魚?”
“我們是經過特種訓練,並且有信仰的魚……不是,正經忍者。”
“下忍?”
“咳,就我一個下忍,紫玉大人和卡卡西都是上忍,琳是中忍……”伊魯卡尷尬道。
“卡卡西?琳?”白木更加懵逼了:“他們一直這麼勇敢的嗎?忍刀七人眾的任務也敢接?”
“他們超勇的……不是,是因為平幸的兄弟都陣亡了……”伊魯卡大概的講了一下拯救任務的由來。
“這劇本好熟悉啊。”白木抓了抓腦袋,這麼一說的話,他們還真有理由過來一趟。
“好了,我知道了,滾吧。”白木鬆開了腳,擺了擺手。
“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放過我?”伊魯卡站起身來,疑惑的看著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