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別想,這個價格·····。”
於是在經過了一番激烈的交鋒殺價之後,於是路一方拿著弗瑞開出的六萬發票,心滿意足的去了財務處,而他之所以能接受這個價格的原因,不是怕弗瑞跟他懟,而是因為加上這筆錢已經差不多夠了。
而此時在辦公室的弗瑞則是以葛優癱的形式倒在椅子上,連續加了幾天的班,原本想著換換工作,結果在和路一方懟了一架之後,弗瑞感覺更加心累了。
盯著桌子上那半米高的檔案,弗瑞突然看到在其面前還放著一份關於路一方的檔案,看著檔案上路一方微笑的圖片,弗瑞頓時一個火氣上湧,將這份檔案丟了出去。
“這個小子是掉進錢眼了麼,他要那麼多錢幹什麼?”弗瑞記得提前預支兩個月工資還沒幾天,現在又來這一出,這怎麼讓弗瑞心中沒有火氣。
“長官,據我所知,路一方現在的確有些缺錢。”此時一直默默站在一邊不說話的科爾森突然站出來說話了。
“怎麼說?”弗瑞不覺的看向了科爾森,此時的他才想起,科爾森原來還沒走的啊。
“因為先前路一方的賬戶一直處於監控狀態,所以關於這一點我倒是瞭解一些,那提前預支十萬美金,一部分被路一方拿來墊付那個女孩的醫療費了。”
弗瑞聞言頓時眉頭一皺。“那個女孩現在躺在神盾局的療養區,醫療費難道不是免費的嗎?”
“長官,所謂的免費只限於神盾局特工,而那個女孩開始的手術費雖然已經被劃為任務資金,但接下來的療養費住院費,還是要付錢的。”科爾森耐心的解釋道。
“那另一部分錢呢?”弗瑞趕忙追問道。
“被路一方以匿名的方式寄給福利院了,就是他成年前一直待的那家福利院,那家福利院在憎惡事件中房屋毀壞了不少,本身也年久失修了,急需要一筆不小的現金。
而一方上次就已經注意到了這個問題,並且我想他應該也知道你這裡的錢是來的最乾淨的勞動所得。”
“這個小子······。”聽著科爾森的解釋,弗瑞的嘴張了張,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長官,你想的沒錯,這是個倔強而頑固的小傢伙。”科爾森附和了一句。
弗瑞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他才默默的離開了椅子,親自將丟掉的檔案撿了起來。
“科爾森,交給你的任務。”弗瑞突然開口。
“將那個女孩的受傷資訊改為任務誤傷,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樣按照條例她的醫療費用應該就可以全免了吧。”
“您的記憶真好,長官。”科爾森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招牌性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