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熙嗤之以鼻:“盛俏妍,昨晚我的剃鬚刀不見了,而昨晚你在溫家,又知道我的房間在哪裡,更重要的是,你曾經嘲笑過我沒鬍子買什麼剃鬚刀!所以,我的剃鬚刀是你偷了,你給不給我搜身!”
盛俏妍瞬間氣得雙頰通紅,溫以熙這個混蛋,非要提剃鬚刀這樣私人的物品嗎?他們溫家每一個兄弟姐妹的房間她都知道在哪好不好?讓別人誤會他們之間有多麼曖昧似的,為了維護田柚柚,他還要不要臉了?
盛俏妍惱恨地叫道:“溫以熙,你強詞奪理,我偷你的剃鬚刀做什麼?”
溫以熙言之鑿鑿地反駁:“那柚柚又偷耳墜做什麼?商場裡漂亮的耳墜多的是,我們溫家沒錢買嗎?白痴要從你那好朋友的耳朵上扒下來!”
盛俏妍眼淚汪汪,抱緊著盛凌墨的右手手臂,控訴道:“哥哥,溫以熙欺負我!他在學校跟我作對,在這裡跟我作對,他在哪裡都跟我作對!哥哥,溫以熙太壞了!”
盛凌墨伸過左手,在妹妹的頭頂上輕輕地揉了揉,卻沒有加入盛俏妍和溫以熙的罵戰,他詢問冷溪:“小溪,包間的衛生間也找過了嗎?”
冷溪遺憾地說道:“找過了。”
“那洗手池排水管的彎管呢?拆出來看過沒有?”
冷溪搖頭:“這倒沒有。”
盛凌墨說道:“還是麻煩找一位工人把管子拆出來看看吧,或許妮娜洗手時不小心把耳墜掉在洗手池裡,被水衝到彎管裡了。”
溫以熙瞥一眼賴妮娜和盛俏妍,故意冷笑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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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墨哥哥的話說得委婉,不過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想到,耳墜又不是戒指,怎麼可能洗手時不小心掉進洗手池裡,除非是賴妮娜故意把耳墜丟進洗手池,然後沖走了,以此誣賴田柚柚!
賴妮娜的眼光不自然地閃動一下,不過迅即又恢復如常。
冷溪對韋思燕領班吩咐道:“韋領班,去保衛科找找有沒有人會拆洗手池的彎管,立即帶到包間把彎管拆出來看看。”
“好的,冷老闆。”韋思燕小跑著離開了。
很快,韋思燕帶著一個女保安回到大堂,那名保安對冷溪說道:“冷老闆,我檢視過彎管了,沒有看到裡面有耳墜。”
盛俏妍理直氣壯地說道:“怎麼可能有,娜娜的耳墜明明就在田柚柚的身上!大動干戈地尋找,還不如拉著田柚柚去保衛科,讓人搜她的身!”
周圍又響起議論聲,嚴正地要求對田柚柚搜身的人更多了!
其實搜身這個行為並沒什麼,可關乎到尊嚴的問題,無憑無據地被人指控是小偷,就要脫了衣服讓人搜查,誰受得了這份侮辱!
田柚柚深吸一口氣,平靜地說道:“冷老闆,既然盛小姐和賴小姐懷疑我,可我又不可能承認我沒有做過的事,為了給我們一個公正的結果,還是報警吧!”
冷溪為難,她不想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可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