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點小傷，這點銀子我們歸一書齋也能夠出的起。”
譚勇從人群之後走了出來，楊惟空和呂秋寒這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
意識到他和葉錦笑之間也有一些牽連之後，兩個人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氣氛一下就在原地尷尬住了。
“畢竟這些日子也小賺了一些銀子，您說是不是？”
赤裸裸的示威。
只要是關注了兩家書齋的爭鬥，都能夠知道這幾句話到底帶有多大的殺傷力。
一旁圍觀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個是在京城屹立幾年的參天大樹，一個是後起之秀。
若是這兩家爭鬥的話，不知道誰輸誰贏，到時候又會是誰趁著這一次的爭鬥，得到了一些好處。
講不定還能夠鯉魚躍龍文，一飛沖天呢！
每個人都瞪大了眼睛，連飯也不吃了，都看著眼前這難得看見的一幕。
飯還能夠再吃，但是這場戲若是今天錯過了，講不定就是錯過了。
楊惟空十分坦然地點了點頭，說話的語氣甚至帶了一些誇讚，“你們最近出的這本書確實不錯，我看了之後也覺得啟發良多。”
“若是能夠再改進一番的話，講不定以後也能夠一直流傳下去。”
即便如今他們書齋發展的如火如荼，但是畢竟比不過正統的文學，若是能夠一直都這樣下去的話，講不定會有反超的一日。
但是，至少最近是不可能的。
所以即便是紅了一時，能不能夠一直紅紅火火下去，才是一個值得商榷的問題。
私心裡，自然是想要讓他們書齋靈感枯竭，沒有其餘的書籍能夠出來撐住排面，但是在公，也是希望能夠有一些好的能夠大放異彩。
這麼真誠的一個建議，放在譚勇的耳朵裡卻是有些刺耳。
“我們書齋的自然會有更加專業的人討論，就不勞煩你了。”譚勇擺了擺手，將對面的人說的一文不值得樣子，“畢竟，這一次，你們書齋可是輸了。”
這是擺在這裡的現實，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接受，但是楊惟空卻坦然的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