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海的夢,不用你教我怎麼做。”
張海的聲音輕輕柔柔,雖然比之前多了幾分雄性氣息,但仍舊讓人覺得軟軟的,沒什麼力度。
陸銘與福大海卻陡然愣住。
因為張海,在發光!
詭異天象從張海身後騰起。
那天象一身白衣,瀟灑不羈,昂首挺胸,沒有身為奴才的卑躬屈膝,所有的只是昂揚的精神與不敗的自信!
然而奇怪的是,這天象竟有三分像陸銘,七分像張海。
但很快,天象的面容便扭曲著,徹底變成了張海的樣子。
陸銘陡然長笑一聲。
“好!就該如此!”
因為你張海不是誰的影子!你張海也無需將夢寄託在任何人身上!
伱只是你。
唯我不敗,張海!
忽有虹光撕裂陰沉的天,揮灑而下,落至張海頭頂。
於此際,張海天人交感!
同時亦有白光從張海的毛孔中激射而出,他如同化作了光人,在轉變,在破繭!
與白嘯天當時不同的是,白嘯天當時進入的乃是天人合一狀態,張海卻只是天人交感——但這並不代表白嘯天比張海更牛逼,而是要反過來看!
白嘯天只有透過效果更強的天人合一狀態方能晉升三品,張海卻根本不用這麼麻煩。
輕柔聲音從光芒中傳出,流入到了陸銘和福大海,乃至正帶著米濤向反方向逃竄的何玉書耳中。
“福公公,我很怕你,也很尊重你。”
怕,源自於從小到大的所見所聞所感。
皇家規矩森嚴,東廠內更是如此,從小在東廠長大的張海,又豈能不怕一眼便能定其生死的福大海?
敬佩,則源自於教導教誨,以及……
“我沒想過,您竟然真的能以忠誠之意成就三品……這是我做不到的。”
想不通,悟不透。
更不願,一跪不起!
福大海臉皮一抽,殺意更深。
所以,你是在罵我,當狗當出了優越感,對麼?
一柄長劍緩緩從其袖中滑出,福大海卻發現陸銘已經站在了張海身前。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