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按聚賢你這說法,豈不是跟我剛才的思路一模一樣麼?”
聚賢微微一笑:“確實是一樣的。但重點在於手段,結果是註定的,手段不同後果也不同。”
“咱們不強搶這條走私線,而是打代理人戰爭。咱們不光明正大的搞死那三相幫幫主,而是暗殺偷襲讓他死於‘心臟惡疾’。當然咱們這些小動作肯定是瞞不過林王那邊的,不過收斂著做事,也是給林王面子。給了林王面子,他從別的地方找補利潤便會少一些,咱們的損失便也會小一些。”
周替宇恍然點頭:“所以咱們還是得給林王割一部分利?”
“這是必然的,您想要林王的東西,就得付出一些東西。當然付出多少,這裡面是有計算空間的。”
聚賢話說完,忽地衝周替宇一笑。
“其實我剛才的一番話,是有點小家子氣的,公子您可莫要學我。”
周替宇:“聚賢你這話又怎講?”
聚賢抿了口滿江紅,笑道:“公子您剛剛既然已經決了三相幫幫主的生死,那他就必須得死。”
“咱們出多少血,給林王那邊讓多少利,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天家,必須得一言九鼎。”
“您說讓他死全家,他就必須得全家死絕。”
“更何況……”
聚賢掃了眼陸壓三人,嘴角微微一撇。
“反正也只是一個下九流的臭流氓,一個小地方的泥腿子,弄死了就弄死了,他那條爛命又能值幾個錢?”
正值外界日月交替,飛馬樓中便有些昏暗陰沉。
周替宇哈哈一笑:“是這個理兒。”
說罷看向黑奴白奴,笑道。
“去做事吧。”
……
黑奴白奴出門做事了。
白奴,負責殺陸堯。
黑奴,負責殺陸銘。
分工明確,手到擒來。
一時間,飛馬樓內的氣氛有些沉默壓抑。
馬氏父子和陸壓皆是閉著眼睛,一語不發,彷彿一塊石頭。
而周替宇和聚賢則小口抿著酒,安靜等待著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