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陸銘。”
“……”
“而陸銘在你這兒。”
對外,羽清宣稱陸銘還在他這兒,受他保護。
玉羅剎再道:“陸銘給陸壓,則三相重組,我是幫主,您還是人字堂的堂主,如此飛馬幫之圍,便可破了,您的命,也就有救了。”
羽清端起茶盞,擋住自己愈發森然的眼。
當他放下茶盞之時,已是笑容滿面驚喜連連:“還有這等好事兒?”
玉羅剎朗聲再笑:“是啊,就是有這種好事兒。羽叔您看,只要交出陸銘,一切便都能回到我乾爹未死之前,您說這事兒,值還是不值?”
羽清哈哈一笑:“值!當然值!!太值了!”
“就是那陸壓,為啥就死盯著陸銘不放呢?”
玉羅剎便搖了搖頭:“此事我倒是不知,但陸壓確實是不殺陸銘誓不罷休。”
如此,誰是狼,誰是奸,一目瞭然!
三相幫三位堂主。
羽清保陸銘,陸壓誓殺之,玉羅剎對陸銘的死活卻是無所謂,那夜賣了陸銘,也只是為了安撫宋老三。
或義,或利,或不在乎。
端是各有各的原因,各有各的理由。
羽清忽地再道:“我還有個問題。”
玉羅剎輕聲道:“您講。”
“咱們這買賣,以前是宋老三聯絡黑城寨,老陸負責找買家。現在這倆人都死了,這條線就全崩了。”
“對這個,你這個未來的幫主,又該如何處理?”
話音落,玉羅剎自信一笑。
“此事,便要分兩步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