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清神色冷清:“什麼好訊息?”
玉羅剎便一挑眉,抬起下巴點了點人字堂的大門:“不請我進去再說?”
羽清慢慢眯眼,許久,終究一嘆:“請。”
……
進了大院,方知人情冷暖。
環顧左右,便曉世態炎涼。
一月鏖戰,整個人字堂數百好手,死的死散的散,僅剩下的,唯有那十餘弩手甲士,便再無可用之人。
是的。
偌大的人字堂,即便算上羽清,能戰之士也就只剩下了區區二十不到,其他皆是後院中的老弱病殘。
似乎回想到一月前的陸府驚變,玉羅剎眼中隱隱有些恍惚。
她忽地開口:“羽叔,你後悔麼?”
羽清咧嘴一笑,說不清是猙獰,還是嘲笑。
“我羽清這輩子,就不知道那後悔倆字兒咋寫!!”
縱使血衣加身,亦要龍行虎步,儀態昂然。
裝,可裝不出這般氣勢。
玉羅剎見狀便不說話了。
羽清帶著玉羅剎走入了會客廳。
一路走來,人煙寥寥。
直到兩人落座,百合奉上了茶點,玉羅剎看了眼百合,發現這正是曾經陸府的侍女。
復而轉頭看向羽清,笑道:“羽叔不想問問,我今天帶來了什麼好訊息麼?”
羽清一邊嘬著茶,一邊開口漫不經心的問道:“什麼好訊息?”
實在是這一個月以來,羽清就沒聽過什麼好訊息。
他也不信眼下這局面,他又能聽到什麼好訊息。
玉羅剎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