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紅火光下,飛馬幫三個大字陰沉閃爍,妖豔詭異。
但稍微透漏出一絲絲的死氣。
站立在牌匾下,陸銘歪了歪頭。
他眼神恍惚著,彷彿又回到了那日雨殺樓中的時光。
“林王府,正是你們三相幫弩甲生意的買家和靠山,而這端木晴,即是這條線上,你們三相幫與林王府之間的線人。”
當月雅這般說完,陸銘已經基本洞悉了一切。
暄水城,三相幫,黑城寨,弩甲走私線,林王府,以及林王府的對立面……
這條線路已經被徹底理順,徹底清晰明瞭。
與此同時,陸堯的死因,便也可猜測的七七八八……
想了想,陸銘掂了掂手中剩下的四千兩金票。
他道:“這錢,我買是誰殺了陸堯,夠麼?”
月雅想了想,道:“夠,也不夠。”
“何意?”
“夠,是這四千兩正好可以買下對你父出手之人的名字……不夠則是這個名字沒什麼意義。他只是奉命出手的奴才,在江湖中也不出名,而他背後之人,這四千兩卻是買不起的。”
陸銘瞭然點頭。
“那我換一個問題吧。”
說著,他將這四千兩金票全部扔到了月雅面前。
“我想問,何時,何地,那背後之人決我陸家生死?當時還有誰在場。”
月雅掩嘴一笑:“全部的名字,您這錢顯然是不夠的。”
“那就挑能說的說,說四千兩黃金的。”
於是,陸銘便聽月雅講道。
“時間,是你父死去前半個到一個時辰。”
“地點,是飛馬幫總堂,極可能是那飛馬樓。”
“人物嘛,有三個名字很不值錢。”
“陸壓,馬能武,馬元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