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行至張府大門,被門房攔了下來。
車簾掀開,露出一張讓門房熟悉,卻又在暄水城臭名昭著的臉。
“怎麼,本少爺都不認識了!門開啟啊!愣著幹屁呢!?”
車中,張志軒如是說道。
……
張志軒,張家大少爺,其父張義合乃是這暄水城最大的酒販子。
這張義合跟飛馬幫走得近,然而張志軒卻又跟曾經的陸府大少:陸銘,臭味相投。
一票子太子黨在暄水城作威作福,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良家。
房門開啟張府大門,馬車駛入張府。
直到來到了寂靜無人處,張志軒方才從車中跳出,後面向馬車,笑道:“銘哥兒,到地方了,下來啊。”
車中聲音響起。
陸銘掀開車簾,走下了馬車。
……
站立在庭院中,陸銘環顧四周。
周圍的景兒,熟,熟的不能再熟。
畢竟,這裡原本就是陸銘的家,不過現在讓人搶了去。
身後張志軒聲音響起,如往昔般的有些敬意,但少了太多,更多的還是一股子陰陽怪氣的味道。
“這裡現在改叫張府了。”
“我爹搞到手的。”
“本來我對這事兒是不太樂見的,畢竟這是銘哥兒您以前的家。但想不到啊想不到……”
張志軒這般說著,隨手摺下了一朵月季。
“銘哥兒,你家真不錯,大,還漂亮,住了這兒啊,以前我家那宅子我就不想回去嘍。”
張志軒笑意盈盈的看著陸銘,卻看到陸銘咧嘴一笑。
“這宅子,好麼?”
“好,好的不能再好了!”
“住著舒服就好……”陸銘輕輕拍了拍張志軒的肩膀,柔聲道:“成王敗寇老子也認,就是啊軒子,哥哥我現在,處境確實有點兒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