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馬幫可還在呢,咱三相幫看似形勢不錯,但實際上卻如刀尖上跳舞,稍有不慎就是幫滅人亡。你現在把孩子帶來了暄水城,這個……”
“這不還有你麼?”
“啊?”
“我說,這不還有你麼?萬一局勢不妙,哪怕我死了,不還有你麼?你還能看著我陸堯絕種不成?”
“呵,那肯定不會。”
“這不就得了。”
“所以你看,我家陸銘有我,而我有你們這些兄弟。這暄水城啊,對他來講可是再安全不過了。”
……
於是今夜,暄水城中,某輛馬車倏地停穩。
後它緩緩調頭,駛向火光沖天的陸府。
越來越快。
車中羽清再次哼起了小調:
刀山火海本為錢,患難方知情匪淺。
今朝戰,拔刀怒吼敢當先。
若生,兄弟齊座飲美酒。
若死,父母妻兒得保全。
江湖,道義為先情為重。
今日,縱是捨生取義,無悔無憾!
……
陸府,後庭。
激戰正酣。
三道人影如雷如電糾纏交錯,刀光劍影之中血光倏忽乍現。
兩道身影驟然拉開,僅剩的一道持錘人影瞬間頭顱搬家,脖子上碗大的疤噴射出血液,如同噴泉。
是陸府的車伕。
身為當今陸府的第二強者,車伕與英伯合戰曹昂,卻是加入戰局後沒撐過十秒鐘,便被曹昂一刀斬首身死道消!
八品之力難敵七品。
更遑論他所面對的,乃是血金刀曹昂!
手中金刀挽出刀花,曹昂笑眯眯的看著對面氣喘吁吁的英伯。
“下一個,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