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陡然轉向另一處。
滕利群出了醫院,心裡還有一絲不快,還覺得和他相撞的人用些古怪、蹊蹺,覺得但很快就懶得多想,也不以為意了。
他在早市 上又買了些早點,就趕回住所,把兩個女兒叫起來,讓她們吃早飯。
大家吃完早飯,他就問兩個女兒是呆在家裡,還是去醫院看完孃親。
兩個女兒都說去看孃親,她倆就站在他左右,一人牽著他一隻手,然後就擁簇著他下了樓,向醫院走去。
不一會兒到了病房門前,三人剛要推門進去,就被一個白衣女子叫住。
只聽她說道:“大叔請留步,你們稍等片刻,由於你家娘子的病能傳染人,所以你們進去需要穿防護服,帶口罩和手套才能進去。”
最後三人就穿戴完畢,然後又在身上噴了些有些刺鼻的怪味的藥液,才被放行進去。
他們進去後,何春蘭一時沒認出來,一家人都被彼此這等怪模樣惹得哈哈大笑起來。
滕利群最後才得知這些白衣女子就是些醫護人員,被稱作為“護士。”
這時一名護士進來說道:“騰大叔,嬸嬸的這件病房,是特護病房,由於嬸嬸的病有傳染性,所以要封閉起來,由專門的護士看護;同時要求家屬都要離場,所以從今天起你就要離開,不過你每天在護士的陪護下可以看望一次。”
滕利群一聽,也是無奈,但是也只能照辦,他和娘子就此告別,有些依依不捨。
然後他三人脫了防護服,摘了口罩和手套就準備離開,只見一位年輕美豔的女郎中走了過來,一眾護士都向她請安。
她問道:“何春蘭的病情,你們都去參看了嗎,都做了記錄了嗎?”
護士們急忙作答,她就叫人把這些記錄拿過來看。
滕利群由於事關他娘子的病情,沒有急著離去,所以也在一旁傾聽。
這個美豔的年輕女子看了他一眼,露出古怪之色,也端詳了他一番,然後就低下頭去看起病例來。
這種古怪的目光,他已是第二次看到了,他也隱約覺得有些蹊蹺,覺得自己可能像他們認識的某個人。
他也覺得無趣,就領著兩個女兒出了大樓,只見院內綠樹成蔭,鳥語花香,裡面有不少病人在散步。
他們三人也開始閒逛起來,只見一個少婦挺著肚子,一旁有個男子在攙扶她,這兩幫人竟然像有心靈感應一樣,彼此看向對方。
滕利群首先看到那個男子,他竟然是早上和自己相撞的那個男子。
又看向那少婦,他一時呆在當場,覺得這少婦好像在哪裡見過一樣,竟然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和親切感,也有種血脈相連的感覺。
此時的孟程也是一臉愕然,不過他也看到那位男子的神色異常,只見他見那男子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的娘子,心裡竟然升不起不快來。
孟程咳嗽了一聲,頓時把處於懵懂狀態的滕利群驚醒過來,他覺得自己失態了,他滿是歉意地向孟程笑了笑。
此時孟程說道:“這位郎君又見面了,真是緣分啊,請問尊姓大名?”
滕利群急忙向前作揖說道:“在下名叫滕利群,現年三十三歲,祖籍京東東路濰州北海縣,現在滄州定居。這次來東京是給我娘子看病的。也敢問郎君尊姓大名?”
只聽孟鳴說道:“我叫孟程,痴長你四歲,說來巧了,我們是老鄉,我祖籍也是濰州北海縣,現在在東京居住。而且你和我家娘子一個姓,兩個人的模樣也是八分相像,簡直就像姐弟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