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森森的鬼氣散去，閨玉姣好的容顏重新出現在二人面前。
“哈哈哈哈，抱歉抱歉嚇到你了。”閨玉笑道。
“你就是抱著嚇唬我的心態吧！”李清雅驚魂未定的拍拍胸口。
“矮油，被發現了。”閨玉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你的覺醒能力還真是夠特殊的。”高凡說道，“你是怎麼覺醒的？”
閨玉聞言面色一僵，隨即聳了聳肩膀：“我……我也不清楚，也忘記了。”說完拿起啤酒喝了一口。
看出閨玉不願意提起，高凡也沒有多問，拍了拍肩膀上殘留的花生米屑說道：“我去上個廁所。”
李清雅尷尬的輕咳一聲，別過了頭。
來到男廁所，不知道哪來的一陣冷風讓他渾身一抖，下腹微微有些發脹，心裡尋思著也沒喝多少啊怎麼就想上廁所了。
站在小便池前，看著雪白牆壁上自己的倒影，手上動作卻停了下來。
按道理說市zf大樓那麼久都沒人在，自然不可能會有人清理廁所，但牆壁的潔淨程度彷彿剛剛擦拭過。
更讓高凡在意的是，牆壁上的模糊倒影似乎有些奇怪，根本匹配不上自己的動作。
“吱呀……”
令人牙酸的聲音從門口傳來，高凡猛地轉過身體，卻見蹲廁包廂的門齊齊開啟了，且以一種莫名的幅度慢慢晃動著。
再不意識到這是怎麼回事，那高凡就真的是傻子了。
“鬼母的襲擊嗎。”高凡喃喃道，“什麼時候的事？預警呢？”
瞳孔緩緩放大，雞皮疙瘩層層立起，他這才想起剛才被閨玉激發的御邪符……沒有重新佈置。
……
閨玉坐在椅子上與李清雅聊著天，對於女人來說，有的時候最好的聊天物件還是另一個女人，比如說某些八卦的話題。
“嘿嘿，李清雅，你對高凡有感覺嗎？”閨玉嘿嘿一笑問道。
李清雅一愣，強行穩住情緒道：“啥感覺，他那樣的直男能讓我有啥感覺。”
閨玉狡黠一笑湊了過來：“哦？是嗎，也對，畢竟男人都是些木頭疙瘩，在這種世道下他們誰還願意花心思理解女人心？”
“哪怕隨便一個女人願意投懷送抱肯定就接了，本性難改！”
李清雅聞言不禁想起了郭琳，那個女人和高凡的態度就一直不清不楚。
想到這裡，李清雅的情緒不由得又有些低落，不清不楚又怎麼樣呢，自己憑什麼管他？
要說關係親密的話那個傢伙的確對自己有過，但後來怎麼想都是他一時興起的惡作劇吧。
不過反過來再思考一番，如果只是惡作劇為什麼把仙篆集符錄給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