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次的驅毒,昏迷了幾天的柳慶第一次睜開雙眼,這可把柳震天高興壞了。
對正在為銀針消毒的朱竹清發出讚賞,那種久久不能平復的好心情溢於言表。
“爹,我這是怎麼啦?”柳慶本能地想要起身,卻發現根本無從著力,這給他的打擊是巨大的。
“爹,我,我怎麼感覺不到身體的力量。爹,我是不是成為廢人了?”
柳慶死死抓住柳震天的衣袖,流露出驚恐和不甘的眼神。
柳慶從被那座小院發現就一直昏迷不醒,如今醒來卻變成這樣,柳震天求助似的望著朱竹清。
“神醫,慶兒他……”
朱竹清一邊清理銀針,一邊有些漫不經心地回答。
“城主大人,你家公子的毒可不僅僅是陰毒,還有別的。而這別的毒才是最致命的,想必是你家公子在外得罪了什麼人,有人對他下的手。”
朱竹清的話猶如晴天霹靂,當時找到柳慶時,只是發現他躺在院子裡,而隨行保護他的人確實是中毒而死。
如今想到此處,柳震天握拳的手嘎吱作響,似乎每一處關節都發出了聲響。
柳震天仇視的目光稍縱即逝,隨之便投來期望的眼神。
“神醫,這如何是好?”
朱竹清收拾好一切,走到床前,似笑非笑地看著倒在柳震天懷裡的柳慶。
朱竹清還沒有開口回答柳震天的話,柳慶瞳孔瞬間放大。
眼中流露出一絲驚恐與不解,同時他抬頭望著柳震天,想要得到解答。
“爹,她……她……”
“我?本小姐怎麼了?”朱竹清帶著幾分戲謔的笑容靜靜看著柳慶。
“她……她跟蘇家兄妹……爹,快把她抓起來。”
“慶兒,不得無禮,若不是神醫相救,你的命已經沒了。”
柳震天自然知曉柳慶想要說什麼,立即打斷了他的話,同時指出朱竹清是他的救命恩人。
這讓柳慶很不能理解,更是有一種害怕在他的心裡發作,他不知這是為何?
“看起來貴公子對我成見很深呀。”
“神醫說笑了,慶兒他剛醒來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還請神醫不要見怪。”
柳慶還從未見過自己的老爹對一個外人如此尊敬,這可讓顛覆了他的三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