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了夜清歡，沐清濯快步迎了過來：“清歡。”
不再執著於沐清濯對自己的稱呼，夜清歡僅是微微一挑眉：“你專門在等我？”
“是的。”沐清濯看了一眼蘇衍，沉吟後，道：“我有幾句話，要單獨跟你說。”
夜清歡也看了一眼蘇衍，淡淡一笑後對蘇衍說道：“你先回府等我，我和沐少堡主說幾句話就回。”
蘇衍站著沒動。
一直到沐清濯和夜清歡走進一條巷子，蘇衍才回攝政王府。
但也僅止於站在門口，遙遙望著夜清歡和沐清濯所在的方向。
沐清濯站在巷弄口，而以他的功力，自然可以知道附近有無人偷聽，所以他笑意淺淺：“身邊跟著這麼一個跟班，很累吧？”
夜清歡揚唇一笑：“累的是蘇衍。”
她有什麼可累的？
夜清歡哪裡聽不出沐清濯的話中深意？他是覺得她被蘇衍一天十二個時辰盯梢著的。
不過……他並不瞭解蘇衍所患的病，而她也不打算跟他解釋，就讓他這麼誤會著吧！
沐清濯怎麼看蘇衍，一點都不重要。
“也是。”沐清濯也笑了一笑，片刻後，聲音有些刻意地壓低：“我已經暗中書信告訴過族長夫人，你在月神族遇著什麼事，她都會幫你的。”
夜清歡差不多也猜到是這麼回事兒，便略微拱了拱手：“多謝了。”
“清歡，我們之間不必言謝。”沐清濯不待夜清歡反駁，接著又說道：“此去月神族，不管等待你們的是什麼都好，只有一點你記住，一定要記在心裡！”
沐清濯的語氣有些重，令夜清歡眉宇微微揚了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