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皇甫雲華伸出手，一把拉過夜清歡。
“歡歡，我是爹爹！我是你爹爹皇甫雲華！”皇甫雲華厲聲冷喝，雙手扣著夜清歡的肩膀，用力搖晃，似乎想讓夜清歡清醒一些。
夜清歡衣裳全部溼透，不知是汗水還是泉水。
那道清洌嚴厲的聲音入耳，使得她神智稍稍恢復了一絲絲。
她努力睜著眼，想看清眼前的男人。
皇甫雲華一股內力出體，震碎了渾身盔甲，連帶著頭盔也碎了。
一頭銀白長髮，飄揚在空中。
俊美如斯的容顏，清清楚楚展露在夜清歡面前，帶著一絲清冷，幾分高貴，還有霸氣十足。
“你是……爹爹？”夜清歡認得那一頭銀髮，語氣帶著藥性發作的顫抖，但眼神終究是清明瞭幾分。
原來，這就是她在西涼的爹爹。
那個一直默默關心她，一直想從慕容九手中奪回她的白髮爹爹。
他……真美。
“是，我是你爹爹。”皇甫雲華用力點頭，以沉重的語氣問道：“歡歡，你體內離恨春壓制不住了，爹爹不願意讓你失去清白，可，爹爹沒有辦法。”
離恨春……壓制不住了？
夜清歡有點渾渾噩噩，她感覺到了，那身體燙的啊……她都快承受不住了。
比當初第一次發作時，還令人難以忍受。
想九叔，她好想九叔。
他能救她，能讓她不再這麼難受了。
她和九叔兩情相悅，彼此早已認定，可以的……本來就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