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夜清歡第二次輕薄九皇叔了。
不過不同的是,第一次夜清歡是為了保命,可這第二次,夜清歡卻是想把九皇叔給生吞活剝了。
“歡歡……”九皇叔俊美五官都有些扭曲了,這是他家小侄女啊!
九皇叔不再猶豫了,一指飛快點出,身上少女立刻動彈不得,只睜著一雙無辜憐愛的眼睛,水汪汪控訴般看著他。
九皇叔輕嘆一聲,伸手將身上少女摟著,翻身從地上一躍而起。
“歡歡,聽著:不是九叔狠心,但身為慕容家的血脈,你必須學會忍耐。”
慕容九將夜清歡放在冰冷刺骨的冰雕前,直視夜清歡一雙充滿情慾的美麗大眼,語氣冷冽:“如果你連這區區離恨春都忍耐不了,九叔不認你這個侄女也罷!”
說罷,慕容九鬆開了手,心腸一硬,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夜清歡面前。
夜清歡隱藏著的理智,被那種近乎冷冽無情的話語給誘發了出來。
是啊!她堂堂新時代女性,怎麼會被這種下三濫的春藥所控制?主動朝男人索歡?
夜清歡心裡略微不是滋味兒,為自己方才一時的放縱。
她閉上了眼睛,忍受體內那一股股令人難耐的熱潮。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夜清歡沒有發發出一丁點的聲音,儘管她的穴道已經自行解開了。
守在千年寒洞門口的慕容九,一動不動,猶如雕塑,清冷麵容隨著天方露出魚肚白,緩緩染上了一抹釋懷。
天明,代表著折磨離開。
一絲太陽的光亮射在了洞口,洞內的夜清歡終於徐徐睜開雙眼,從冰涼的地上站了起來。
想到洞外守著她的那個男人,夜清歡清冷眸色染上一抹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