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石等人也急匆匆地趕來,見王昭君等人沒有出事,也是放心了下來。
就在這時,安瀾也提著秋水劍從遠處緩緩走來,他之前是追逃跑的張濤去了,可是張濤狡猾似奸,硬是從他手底下成功逃脫了,現在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所以他只好先跑到胡天陽這邊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胡天陽看著眾人都沒有大礙,笑著對月雨伯說,“看來你這次可是選錯了隊了哦,南城似乎沒有你想象地那麼強大。”
月雨伯眼神複雜地看著站在一旁的安瀾,既然安瀾都已經站在這裡了,也就表明了張濤等人已經失敗甚至死亡了,但是他不後悔,他知道就算這一次能躲過南城的侵襲,也逃不過下一次,在他的心裡,南城那強大的實力已經根深蒂固了。
“即使是這樣,我也不會後悔,我可是月雨伯!誰也不能在睦州城中殺了我!我是這裡的王!”月雨伯瘋狂地吼道,雙眼通紅,他知道自己大勢已去了,準備奮力一搏。
“月叔,如果你現在肯放下手中的武器,我可以為你求情,只要你帶著你的人全部離開睦州城。”安瀾有些於心不忍地說道,即使他對月雨伯失望,但是他也不是無情之人,月雨伯之前照顧他許多,他自然不想看到月雨伯身死。
“哈哈哈,我月雨伯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憫,你若是想要幫我,就替我好好照顧初雪那個丫頭,就當是還了我的情了,對於我做的事情,她都不知情。”月雨伯說完,抄起棍子就往胡天陽的身上砸去,他現在已經無慾無求了,只想見識一下胡天陽的真實實力。
“安瀾,你們快去清剿一下在城中的南城之人,將他們都殺了,不然還不知道這次的鬧劇還要持續多久。”胡天陽提醒地說道,他不想讓安瀾看到月雨伯死在他的劍下,所以這麼說道。
他的這句話也成功點醒了安瀾,安瀾飛速地朝這遠處的戰場上那硝煙瀰漫的地方殺去。
看著安瀾離去,胡天陽再次看向月雨伯,要是讓他來做決定,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月雨伯離開的,這種人的心思太過謹慎,如果這一次不是他突破到了築基境,只怕現在的角色就要對換一下了。
胡天陽看著月雨伯朝著自己衝來,也不示弱,同樣以血淵劍回擊,兩把兵器相撞,爆發出了異樣的火花,胡天陽對於月雨伯這根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棍子感到好奇,他嘗試過溝通血淵劍,想讓它吞噬掉棍子,可是血淵劍卻好像不愛搭理他一樣,一聲不吭。
“我想知道你這根棍子是從哪裡來的。”胡天陽問。
“你的那把劍不是也很特別嘛,我這棍子向來是能砸斷別人手中的武器的,也是我的底牌,但是你那把劍的檔次似乎也不低啊,我們之間的決鬥還未結束,如果你贏了,我就告訴你。”月雨伯笑著說道,在這一刻,他已經將生死置身事外,全心全意應對著胡天陽的每一次攻擊。
這種狀態下的月雨伯竟然隱隱有一種要突破的感覺,他的很多動作讓胡天陽都不得不放棄對他的攻擊,如此一來,胡天陽也開始認真了,面對這樣的敵人,真是絲毫不能大意啊,胡天陽正想著,棍子就從他的頭皮上擦過,十分危險。
“現在這種狀態下的我,你要是不拼盡全力,只怕也是很難打贏我,拿出你的全部實力來吧,以示對我的尊重。”月雨伯緩緩說道。
“好,那你看好了。”胡天陽手指在劍上一劃,傷口處帶著幾滴鮮血飛濺而出,卻馬上依附到了血淵劍上,頓時血淵劍靈光大放,威力直線提升,胡天陽單提劍,傲然面對著月雨伯,隨後右手以極快的速度對著月雨伯就是一掃。
一道血光宛若刀光一般衝向月雨伯,月雨伯拼盡全力抵擋,可是血光在觸碰到他的棍子是竟然詭異地散開了,接著就將他全身都包裹了起來,月雨伯置身於血光之中,感覺自己體內的靈力在不斷消失,卻視線開始模糊,他用力地晃了晃腦袋,想要強行讓自己變的精神起來。
“這一招名叫失魂落魄,是我新領悟到的技能,你也算是第一個嚐到他滋味的人了,好好回味。”胡天陽優雅地收起了手中的血淵劍,說著。
“失魂落魄?好一個失魂落魄,看我是怎麼破開你的這個技能的吧。”月雨伯嘴角一笑,似乎已經想到了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