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陽與月雨伯之間地戰鬥打的是熱火朝天,而另一邊的安瀾處境也比較安全,他以一敵二雖然難以將兩人擊殺,但是抵擋他們卻是十分輕鬆的,畢竟秋水劍的鋒利足以斬斷任何鋼鐵,張濤和蔣志文的武器早已經被削成了破銅爛鐵,如今二人不但無法對安瀾造成有效的傷害,還要一直防備著安瀾手上的秋水劍。
“可惡!他手上的秋水劍威力實在太大了,我們沒有足以對抗的武器根本只能被動閃躲,這樣打下去我們太吃力了。”蔣志文被安瀾一劍逼開,不停地說道。
“確實,啊輝為什麼還沒有來?按理說他應該早就到了才對啊,還有月雨伯,為什麼也不知所蹤了?”張濤氣喘吁吁地說道,他感覺事情發展到了現在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期,已經開始漸漸失控了。
“你還想著月雨伯呢?肯定是他走漏了風聲,假意投靠我們南城,實際上卻是暗地裡跟安瀾合作,由他來拖住我們,讓月雨伯帶著人去處理林成輝了,我們現在是孤軍奮戰了,準備拼死一搏吧。”蔣志文抱怨地說。
“這就是你們的遺言了嗎?你們可能已經開始後悔了,但是,既然來了這睦洲城,就別想著那麼輕鬆就能走的掉。”安瀾霸氣地說道,手中的秋水劍發出一絲光芒。
張濤見此一幕,知道安瀾準備對他們發動最後一擊了,連忙對蔣志文說,“他要準備放大招了,我們快跑!”
安瀾緩緩舉起發光著的秋水劍,雙眼一直注視著兩人,像是一隻老鷹在看著自己的獵物一般,讓兩人瞬間感覺心驚膽顫。
張濤雖然身為御獸師,但是因為變異獸的體型實在太大,難以隱藏,所以,為了掩人耳目,所以將自己馴服的變異獸都留在了軍隊中,未曾帶出一隻來,所以他的實力也就大打折扣了。
起初他以為憑藉著兩人的實力,就算安瀾在怎麼厲害,也不至於以一敵二,可是沒想到安瀾得了秋水劍這把神兵利器,宛如神助一般,將兩人打的連連敗退。
安瀾見兩人要逃,不屑地哼了一聲,“逃的了嗎?”
安瀾右手猛地下揮,一道六米長的劍氣從秋水劍中激射而去,衝著兩人的方向飛去,這一劍匯聚了安瀾的精氣神,所以威力很是強大,雖然不會將兩人直接殺死,也足以將他們重傷了。
張濤看著絢麗地劍光朝著自己飛來,速度快地離譜,讓他避無可避,無奈之下,他只好惡向膽邊生,抓著一旁的蔣志文就往後一甩,然後頭也不回地飛速離開。
蔣志文瞪大了雙眼,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張濤拿來當擋箭牌,雖然他性情高傲自大,但是對於五鬼中的人他一直視為跟自己一樣的強者。
“張濤!你不得好死!”蔣志文用盡全力喊出了這句話,他知道,他挨下這道劍氣,就絕對沒有可能能在安瀾手中存活下來。
劍氣直接斬在蔣志文的後背上,將他的上衣斬了個稀巴爛,後背上血肉模糊,而他也是直接噴出一口鮮血來,他無力地跪在地上,可是他的雙眼卻一直惡狠狠地盯著張濤離去的背影,如今在他的眼裡,對張濤的恨要強烈許多,看了看滿是鮮血的自己,他感覺安瀾地這一劍像是斬斷了他的生機一般,雖然還活著,只怕好了也是一個廢人了吧。
蔣志文艱難地轉身,看著緩緩走來的安瀾,安瀾手上提著秋水劍,釋放了絕招地他也是筋疲力竭了,不過從他的眼神中卻絲毫看不出疲憊。
“哈哈哈,劍魂安瀾果然名不虛傳,以一敵二還能做到如此地步,只可惜,如果那張濤還沒有走,也許就有殺你的機會了,真是可惜了啊。”蔣志文嘲笑地說道。
安瀾沒有機理會他,繼續走著。
“來吧,給我個痛快,你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對手,死在你手裡,不丟人。”蔣志文硬氣地說道。
安瀾冷眼看著蔣志文,走到他身旁,雙手高舉秋水劍,冷冷地說道,“你不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