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定封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胡天陽綁架了我的兒子,到現在還下落不明,我要他不得好死。”
“原來是這樣啊。”孔文傑心想,他也曾聽說過劉定封的兒子劉非,在隔離區中囂張跋扈,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沒想到他的兒子竟然招惹上了胡天陽,還被胡天陽給綁了,真是連老天都幫他。
孔文傑故作同情地說,“胡天陽這人實在太過可惡了,之前就一直跟我們狂人幫作對,沒想到竟然還綁架了你的兒子,也好,你我達成同盟,一同討伐他。”
“這也是我來這裡的目的啊,我也四十好幾了,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胡天陽敢動我兒子,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兩人就在這短短的交流中竟然就達成了同盟的關係。
然後實際上,兩個人都是各懷鬼胎,互相利用而已,孔文傑想利用劉定封來牽制煙雨樓,而劉定封則是想利用孔文傑的勢力來幫他解救自己的兒子,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狂人幫以前好歹也是隔離區的大勢力,現在雖然被人說是四大勢力中墊底的存在,但是底蘊還是在的。
“對了,你這麼說起來,我倒是有些想起來了,當時峽谷之戰中,有一個少年被胡天陽的手下們架著,我剛開始還以為是什麼得罪他的人,現在想來應該就是你兒子了,只是現在過去那麼久了,也不知道被胡天陽關到什麼地方去了,你放心,既然達成了同盟,你兒子的事情我會派我的手下會去打聽,一旦有情況,我立馬通知你。”
“那就多謝孔幫主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也可以跟我說,我劉定封在這隔離區還是有些能量的。”
孔文傑看著劉定封那有些自信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屑的說道,“有能量怎麼會讓別人把自己的寶貝兒子給抓走了,切。”
就目前的情況看來,兩人雖然結盟了,但是並不牢靠。
…………
胡天陽來到了隔離區的軍政大樓,方厚政一早就在樓下等候了,見胡天陽走來,輕輕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
胡天陽表情有些痛苦地捂著肩膀,這讓方厚政很是不解。
“怎麼了胡兄?又去哪裡跟人打架了?用不用我拉上一個團去給你壯壯聲勢。”這也只是方厚政的玩笑話,真的能將胡天陽打傷的人,他就算在拉兩個團過去也是沒什麼卵用。
“這件事情說來也有些蹊蹺,等我見了張將軍在跟你們說吧。”
想起那個跟自己打了一架的葉申,胡天陽的神情有些凝重,雖然那一次葉申也受了不輕的傷,可是嗜殺者不能按常理來判斷,指不定這時就在什麼地方盯著他呢。
方厚政見胡天陽的模樣,也沒有在問了,說道,“行吧,那你跟我來。”
胡天陽跟隨方厚政一路直走,來到了最裡面的一間辦公室內。
一臉精神的張元洲正端坐在桌前,見胡天陽進來,起身相迎,胡天陽立馬說道,“使不得使不得,您是長輩,不用這麼客氣。”
張元洲見狀也就坐了下來,仔細地端詳了胡天陽一遍,緩緩地說了一句。
“後生可畏啊。”
被張元洲這麼誇講,胡天陽有些不好意思地繞了饒頭,“張將軍言過了,我只是一個為了生存苟延殘喘的人而已,不值得您一提。”
“年輕人太過謙虛可就是裝B了啊。”張元洲有些沒好氣地說道,雖然這句話很不符合他的形象。
“額……”胡天陽有些愣住了,他沒想到張將軍竟然這麼隨和,出口成章,他看了身旁的方厚政一眼。
方厚政嘟了嘟嘴,兩手一攤,表示自己已經習慣了。
反而張元洲好像跟什麼都沒發生一眼,接著說道,“好了,進入正題吧,這次叫你來的原因呢想必你也知道,隨著時間的推移,現在的喪屍實力強度已經超出了普通士兵的承受範圍,儘管我們已經想方設法地去增強士兵們的作戰能力,可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這一切都是虛幻,峽谷之戰,小方的部下損失慘重,就是最為有力的證明。”
說到這裡,張元洲看了一眼方厚政,方厚政顯然也回想起了當日的慘狀,心情有些低落。
張元洲看著胡天陽繼續說道,“所以,我們想要在你這裡購買裝備,以增強軍隊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