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楠繼續面無表情,連眉毛都沒有動上一動。
禾雀點了點頭,姑娘說的有道理啊!不過,若是未來的姑爺敢欺負她家姑娘的話,只要姑娘吩咐,她也是可以擼袖子開揍的,完全不會為難!
慶餘蒙了,剛還以為大姑娘變了,哪裡變了?哦!不!確實是變了,變得更可怕了!
楚煜和楚煊兄弟倆怔了怔,而後互覷一眼,不約而同地身軀一震,後頸窩涼了涼,未來的妹夫(姐夫)真可憐!
“大哥!”楚意弦又放了一箭出去,還是沒有中靶心,她皺著眉回頭催促。
楚煜醒過神來,咳咳兩聲道,“欲速則不達,不著急吧......”
“怎麼不急?早些練好,才能早些嫁人不是?”那麼漂亮的臉孔,那麼動聽的嗓音,紅唇輕吐說出來的話,怎麼就這麼......剽悍呢!
大姑娘......有些恨嫁啊!慶餘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京城的另一頭,某人卻是迎著京城夏日干熱的風,“阿嚏”、“阿嚏”、“阿嚏”連打了三個噴嚏。
駭得剛一臉喜色進門來的關河臉上的笑容僵住,半晌才小心翼翼問道,“爺,你這是風寒了,還是又遭人罵了?”
這是說他身子虛,這麼熱的天氣也能風寒,還是覺得他人緣差,遭人恨,時時都被人罵著?這無論哪個答案,都不怎麼讓人歡喜。
燕遲眼風如刀,朝著關河掃過去。
關河立刻神色一凜,站直了腰板兒。
燕遲掏出手帕擤了擤鼻涕,“你方才進來時歡天喜地的樣兒,有什麼好事兒?”他雖然在打噴嚏,可沒有眼瞎。
說到這個,關河立刻笑了起來,“是有好事兒,天大的好事兒!爺,我方才聽說了,楚大姑娘昨日就已經到京了。”
燕遲懷疑自己不是眼瞎,而是耳背了,聽錯了話。疑惑地一蹙眉心道,“誰?你說誰到京了?”
爺莫不是這些時日餓得耳背了?這不行的呀!好在救星到了!“楚大姑娘啊!”關河為怕他家爺耳背聽不清,特意提高了音量。
誰知,迎面卻是砸來一道黑影,他身手利落地閃過,抬手一抓,咦?這帕子怎麼有些眼熟啊?看著有些像是......方才爺用來擤鼻涕的那一塊兒?關河的臉色立刻菜了,想將那帕子扔了,抬眼卻見一雙冷眼盯著自己,想扔又不敢扔,只能忍著噁心將帕子掂在手裡,勉強扯了扯嘴角賠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