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菲趕緊遊了過去,抓住曾小賢的手,不無擔心的問道:“小賢,你沒事吧?”
曾小賢奇怪的看向胡一菲:“我沒事啊。”
“你還記不記得你是誰?我是誰?”胡一菲追問。
曾小賢反手扣住胡一菲的手:“一菲,你怎麼了?問這個幹嘛?”
胡一菲又豎起一根手:“這是幾?”
“一……我沒毛病!你這是怎麼了?”曾小賢有些崩潰的問道。
“精神病人總是說自己沒病。”胡一菲指了指投影儀,“這節目都能看笑,足以證明你已經病入膏肓,等等,我這就去聯絡心理醫生……”
曾小賢哭笑不得的拽住胡一菲:“一菲,我笑的不是因為節目,你跟我一起看一會,看一看就知道。”
眾人都聽到了他倆的對話。
為了查清楚曾小賢的病因,大家都耐著性子丟掉腦子,重新跟著他看起了央視春晚。
看了有五六分鐘,大家也沒有看明白節目裡的幾個人到底嗚嗚喳喳的在說些什麼。
這時,導播鏡頭一轉,給到了觀眾席。
只見觀眾席上的觀眾,一個個全都木著臉,雙眼呆滯,有個小孩更是滿臉茫然,還有個小夥子煩躁的揪著自己的捲髮。
透過鏡頭都能感覺到他們的絕望。
自己等人想不看就可以不看,但對於他們這些現場觀眾來說,沒有不看的選項,甚至不能中途離場,這簡直是一種殘忍的酷刑!
“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看到觀眾們這樣的表情,大家也止不住笑出聲來。
曾小賢這才解釋說道:“我剛剛就是看到了觀眾席,真的,觀眾席裡觀眾的表現可比臺上的節目好看多了。”
這是一句大實話,眾人紛紛表示贊同。
大家也來了興趣,不關注臺上表演什麼,只等著鏡頭給到觀眾席。
從左到右,從前到後,所有在場觀眾都是標準的無語表情,只有偶爾注意到有鏡頭過來,才會趕緊換上勉強的假笑。
臺上賣力的表演對比於臺下絕望的觀眾,喜感更加強烈。
“曾老師,你們臺的春晚為什麼要放在明天大年初一呀?我覺得放在今天和春晚打擂臺都行,你們的節目再爛能爛過他嗎?”張偉說道。
曾小賢聳聳肩:“這種事情又不是我能決定的,央視春晚20餘年根深蒂固,臺裡領導根本不敢與他們正面競爭。”
“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