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了點頭去,像個土撥鼠一樣。
將鍋鏟拿出來後,被生火的事情難住了,因為這周圍也沒有木柴或者乾燥的草可以撿,沒有可燃物,怎麼做飯呢。
“那個,我們好像沒辦法燒火啊。”
他弱弱地舉起手小聲地說道,她聽見後塞在車頂的木船拿下來丟到他面前說。
“把它拆了,用來做飯吧。”
“那行吧,但是你確保之後不會用到這個木船嗎?”
“等要用的時候再做,放心就算樹木都消失了,也是能找到替代品的。”
聽見她的話後,他摸摸地開始發揚他的苦力精神,將木船用菜刀拆下來。
由於一開始造這個木船的時候怕它容易爛,造的很結實。
現在拆它就有點為難他了,好不容易才將兩邊和頂上的木板拆下來,將木板劈成好多塊小的木棍。
看著木船身下的殘骸,他乾脆將它全部劈開了,然後那布簾當做可燃物先點著了,將木棍小心地架在上面,留出一個可以讓空氣流通的空間。
這樣,火才燒的旺。
火焰噼裡啪啦的燒著,火星時不時從火中彈跳出來,似乎在炫耀著自己不可忽視的存在。
坐在車子後面乘涼的她,臉上一半被光輝照耀,一半被隱藏在陰影裡面,眼眸閃爍不定,似乎在想著什麼。
突然,她覺得肩膀似乎有些癢。她以為是衣服蹭的,便撓了幾下。
可是越撓越癢,便撩開肩膀處的衣服,白底光滑的肌膚似乎沒有什麼異樣。
但是她卻能明顯感覺到面板的癢意,那種癢就像是舊面板脫落,新面板生長出來一樣。
她忍著,因為她知道撓沒有用處,只會越撓越癢。
那邊認真地看著鍋裡面的東西的樊城並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她鬆了一口氣。
過了一會,空氣中傳出淡淡的飯香味,似乎在她鼻子前面勾引誘惑著她。
她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鍋前,雙手抱著膝蓋坐在那裡盯著鍋中沸騰的食物。
想著什麼時候才能煮好,她的口水都要留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