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門邊拿起一把傘,指了指門口,得瑟地說道。
“我要出門去接芸柔了,拜拜啦,各位。”
他開啟門迅速地走出去關上門後,才把背後如芒在背的視線擋住,鬆了一口氣。
哼著小曲地走下樓,開著車去機場準備接卲芸柔。
開到一半,他發現後面有車跟著他,眼裡露出了以往沒有的嚴肅和認真,或許他一直都是這樣,只是習慣了在自己熟悉的人面前露出自己的二哈性質而已。
他將車速提高了,但後面的車好像幽靈一樣死跟著。
“還真是窮追不捨呢,算了,想跟就跟吧。”
其實後面的車子裡面的人是便衣警察,由於顧思蕊有嫌疑,暫住在她家裡的他自然也多了分嫌疑了更何況他現在是要外出,更可疑了,人家能不跟著他嗎。
他無視了後面跟著他卻保持著一定距離的車子,緩緩地駛向機場。
他將車子停在了一個穿著風衣,戴著墨鏡,拿著手提包的冷豔女人面前,正是卲芸柔。
他開啟車門,溫柔深情地說道。
“不知這位美女,我可有這個榮幸接你一程呢。”
卲芸柔摘下墨鏡,無奈地笑了笑,坐進了車裡。
“當然,榮幸之至。”
然後兩個相視而笑,她親了一下他留著胡茬的臉。
“你啊,還真是越來越調皮了。”
“怎麼樣,你們幾個還好嗎?”
“不好,一點都不好。除了睡覺的問題,其他也不可以。”
他聾拉著頭,想起了自己最近的悲慘人生,在自己家被兩個小的欺負。
在別人家,第一天誰沙發,後面只配睡地板了,因為床給溫謙玉和君南夜睡了,幸好還好被子,不然就這天氣,估計會生病。
“別抱怨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她拍了拍他的腦袋以示安慰,再回程的路上,她從後視鏡看到了那輛始終跟著他的車的車子。
“看來你們有麻煩的樣子。”
秦山順著她的視線看向那輛車,頭疼地說道。
“也許吧,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肯定是那幾個人沒有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