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辰夫婦看到女兒只是受了輕微的擦傷,終於放下心來。
雖然花落的扭傷,正骨之後很快就好了,但是花辰夫婦說什麼也不讓她回武將學院住了,一定要讓她回家修養幾日。
回到自己舒服的東廂床上,花落倒頭就睡,這一覺直睡到晌午過了才起身。
前廳爹孃已經張羅了一大桌飯菜,都是花落平日裡喜歡吃的。
祁媛媛忙不迭的給瘦了一大圈的花落夾菜:“你說你一個女兒家,去學院受那份罪做什麼?”
“……”花落不說話,只是悶頭吃飯。
花辰說道:“聽說賢王這次傷的很重。”
花落聽完停下了筷子:“很重是多重,會不會死啊?”
“麻煩沒聽說。”花辰給自己斟了杯酒,又給其他人一人倒了一杯,“落兒沒事就好,昨個聽你兄長說你失蹤了,可嚇壞你爹孃了,來來來,喝一杯壓壓驚!”
祁媛媛卻白了花辰一眼:“喝喝喝,就知道喝,太子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了,你吭都不敢吭一聲嗎?”
花辰放下酒杯,訕訕的道:“這件事情本就沒有證據,再說了陛下也已經責罰太子了,還能怎樣?”
“禁足也叫責罰,感情他皇帝老兒的孩子是孩子,我們平頭百姓的孩子就不是孩子是嗎?!”
他夫人要發飆,花辰哪裡敢接話。
花落有些看不下去了,幫著打圓場:“娘你可不是平頭老百姓,你是一品誥命夫人,再說了爹都說了沒有證據不是嗎,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祁媛媛翻眼瞅了花落一眼。
花落給了她爹一個盡力了,只是她娘在家裡的地位太強悍了,她也沒得辦法的眼神,閉嘴繼續吃她的飯。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花榮開了口:“陛下此刻責罰太子不見得對我們有力。”
花榮守邊境這麼多年才回帝都,祁媛媛在他面前多少收著點脾氣:“此話怎講?”
“從此番狩獵太子襲擊的物件來看,他不止準備和我們花家為敵,還準備和安家為敵,我們花家就算了,安家可是陛下的心腹,他連陛下的心腹都動了手,陛下怎麼可能只罰他禁足?”
祁媛媛聽完點了點頭:“榮兒分析的不錯,皇帝最喜歡猜忌了,肯定已經記在心裡了,這是等著糾太子的錯呢!”
“……”花落心想她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估摸著還沒說出口就被她娘打斷了,偏心偏到太平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