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君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因為他無論如何狡辯,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木錦綿的眼睛瞬間紅了。
“我不是!我們早就分居了,如果不是孩子這個樣子,早就離了。之所以不離,因為我恨,我恨他把孩子弄成這樣,我就是想折磨他!”
“但我從來沒有出過軌!沒有給他戴過綠帽!就憑這一點,我就覺得對得起他!”
張明君心情一震。
她這麼墮落,周旋於眾男人身邊,竟然沒有失身,怎麼可能?
可當他看了木錦綿的身體後,便相信了她。
他是神醫,有沒有性生活,他還是能看出來的。
這一瞬間,張明君被她觸動了。
“木錦姐,我沒有嫌棄你,只是我——”
沒有等他說完,木錦綿便用手指按住了他的嘴唇,然後翻身用嘴堵住了。
正在他們更近一步的時候,窗戶上的玻璃又被砸爛了一塊。
“錦綿姐,要不先去看看吧!要不他們沒完沒了。”
“不用管,明天連門一塊修。”
只是當他們更進一步的時候,玻璃又被砸了一塊,緊接著,客廳裡的韓震從輪椅上摔了下來,開始哭了。
木錦綿罵了一聲該死的,便爬了起來。
然後隨手從角櫃裡把沐浴液拿了出來。
“君君,你先洗洗,晚上住這!”
說完,抓起一條浴巾,裹著就跑了出去。
張明君看著她的背影,不由坐在地上,過了好久才平靜了下來。
說來奇怪。
木錦綿出去之後,便消停了下來。
砸玻璃的事再也沒有發生。
張明君穿上木錦綿找來的衣服,走了出去。
這時,木錦綿已經哄好了韓震,做了一桌子好菜。看到張明君出來,急忙招呼。
“君君,快坐下吃,也不知道這些菜合不——”
木錦綿還沒有說完,便呆了下來,眼神痴痴地望著張明君。
張明君被看得臉紅。
“這衣服有點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