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浩可不認為嘯軒是遇到了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畢竟這個樣子可不是他認識的二弟。
很快,嘯軒再次關了口酒,對著猿浩說出了在墨陽宗駐地看到的場景。
“什麼!竟然還有人使用這種慘絕人寰的忌煉!墨陽宗,可惡!”
猿浩直接抓破酒罈怒聲道。
只不過二人的聲音已經被嘯軒隔音,別人休想聽到他們說什麼。
“走!我們去把他們滅了,什麼狗屁墨陽宗,還一流宗門!竟是做這些豬狗不如的事情!”
猿浩怒聲道。
“大哥,這件事恐怕,遠不是那麼簡單,我可不相信他們墨陽宗僅僅就這一處秘密忌煉場所。而且那六名妖奴都被我用靈魂之力殺死,他們肯定會有所警惕,我們現在過去根本查不出什麼。恐怕那些墨陽宗弟子早就成為了成長的駐地的弟子。而且這種事情,要麼抓個現行,不然他們怎麼可能會承認。”
嘯軒冷聲道。
“可惡,這種事情,我想那些人族玄修不可能坐視不管吧。又或者我們去找城主如何?”
猿浩道。
畢竟這件事直接牽扯到整個墨陽宗,如果僅僅是這一出,他們到不怎麼在意,大不了二人就可輕易滅掉。
“整個鳳凰城如今各方勢力雲集,但是都是一些小魚,而那些大宗門又怎麼可能會相信我們二人的話語。同樣,城主府也不會相信,而且那城主米契爾也不知道跟那墨陽宗的弗蘭是什麼關係,如果他們是一個鼻孔出氣的那我們就是羊入虎口了。至於這六大家族除了木家其背後都有墨陽宗的一絲影子。更不可能相信我們,甚至會對我們下殺手。”
嘯軒冷笑一聲。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猿浩皺眉道。
畢竟這種事情牽扯到他們妖族,索然都已經是淪為妖奴的,但是這種手段太過殘忍,今日是妖奴,那明日呢?或許就是別的妖族,甚至一旦對此道著了魔,說不準包括人族在內的所有族群都會是他們的目標。
畢竟做這種事情,可是胃口會越來越大的。就像是一種癮毒一般。一旦沾上了,那就是一種內心的惡魔一般的存在。
“也不知道這墨陽宗如何得到這種禁術。”
嘯軒沉聲道。
緊接著又對著猿浩道:“大哥,這件事暫且不要告訴壘爺爺他們。免得節外生枝。這樣,這兩天那墨陽宗的人就會離開,到時我們跟上去看看,如果有機會我們就出手。或許那時候就能知道不少的秘密了。”
說著嘯軒,不由得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