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士貴這傢伙雖然很得寵,但李元景一向瞧不起這廝的品性。
在李元景看來,這廝擅長阿諛奉承,打壓手下,算不得什麼人物。
相比起來,李元景更欣賞陳楚這種人。
李元景淡淡地問道:“張大統領,本王現在告訴你,平西伯陳楚的西大唐公司,已經賣給本王了,從現在起,將你帶來的人,全部撤走吧,以後,和西大唐公司相關的一切,都是本王說了算。”
張士貴微微笑著:“荊王殿下,你這話不對。”
“嗯?”李元景一下皺起眉頭,“不對?有何不對?”
張士貴解釋道:“荊王殿下,陳楚的爵位和封地已經被陛下收回了,他現在只是一個平民駙馬,並非什麼平西伯,還有,陛下為了懲治陳楚欺君罔上,將西大唐公司所有的煤礦都收歸朝廷了,也就是說,煤山煤礦也在當中,末將是奉陛下之命,協助民部掌管煤山煤礦,沒有陛下的命令,末將豈敢將人撤走,還請殿下恕罪。”
什麼?
李元景一愣。
他盯著張士貴,冷冷地問道:“張士貴,你可知你在說什麼?皇兄怎麼可能將西大唐公司的煤礦收走,這西大唐公司,是本王的。”
張士貴依然保持著微笑:“殿下,煤礦被收走的時候,西大唐公司,還屬於陳楚。對了,你不知道今日的早朝上發生什麼事了嗎?”
李元景臉黑黑的。
他作為一個閒散王爺,當然不必去上早朝。
而且,他今日和陳楚見面商談購買西大唐公司之事,已經安排了許多人,要隨時將早朝上發生的事回來稟告。
徐煒的確沒讓他失望,很快就傳來訊息。
後來,陳楚突然答應售賣,李元景激動之下,就沒有去想為何宮中沒有訊息傳來。
現在仔細想想,一切都有些不同尋常。
一陣冷汗,順著李元景的後背流淌。
他回頭,正好對上王琦年的眼睛。
聰明如此的王琦年,也猜測到了什麼,面色駭然。
李元景一揮手:“走,先回西大唐公司……王琦年,你速速派人去聯絡徐煒,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是,大人!”
王琦年急忙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