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元心中波瀾不驚。
甚至,他也想看看陳楚是怎麼被打趴的,畢竟他鄭氏就是栽在陳楚手中。
想及此,鄭飛元小聲問道:“王兄,訊息可靠嗎?有多大把握?”
王琦年笑道:“原本,雖然皇帝的封賞有條件,但誰也不敢有把握就讓皇帝將平西伯的爵位和封地收回去,但,現在形勢不同了,有了這些人的助力,此事,可謂是十拿九穩。鄭兄,你還在猶豫什麼,現在那股價已經是最高,現在賣出,穩賺不賠,等到事情真的出現,股價跌落,再賣就來不及了……”
鄭飛元心中動了動。
按他的想法,這時候就應該全部賣出去。
但他爹鄭成棟十分固執啊。
想了想,鄭飛元道:“王兄,此事,我還要與家父再商議一番,最多明日,一定給你答覆。”
王琦年心中一陣不滿。
我口水都說幹了。
還透露了這麼多隱秘訊息。
就給我答覆這?
不過表面上還是笑呵呵道:“言盡於此,鄭兄可與令尊好好考慮,告辭。”
說著,他急匆匆頭也不回地走了。
外面正是大雨滂沱。
電閃雷鳴。
狂風大作。
王琦年打著雨傘走出鄭府,拐了個彎,早有一輛豪華馬車在此等候。
王琦年往周圍看了看,一閃身鑽進了馬車中。
馬車內,端坐著一個黑衣中年人。
天色昏暗,看不清對方的臉。
中年人問道:“事情辦得如何?”
王琦年躬身道:“大人,今日小的遊說了十幾家,可惜,大家的態度都和鄭飛元父子差不多,雖然相信咱們透露出去的那件事,可還猶豫要不要將股票賣出。”
黑衣人道:“哼,還猶豫,那就是還不相信事情的真假。既是如此,就派點人手,到長安城去散佈訊息吧……”
王琦年好奇道:“大人,按說,等陳楚的爵位和封地被收回後,西大唐公司的股價自然一落千丈,咱們如此大費周章,提前鼓動人們賣股票,這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