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紛紛發言。
鄭飛元卻是說道:“爹,諸位族老,雖說陳楚此舉,能籌集到錢,可他將西大唐公司的股份賣出,那以後他們賺的錢豈不是少了,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有不少族老,也有此想法。
鄭成棟卻搖搖頭:“若說以前,老夫也會這樣想,但現在,卻沒有這樣的想法了。”
鄭飛元好奇問道:“爹,這是為何?莫非你知道陳楚的目的是什麼?”
鄭成棟搖搖頭:“說實話,老夫今日一直在想此事,可惜,到現在也沒有什麼頭緒……不過,飛元啊,俗話說,吃一塹長一智,咱們在陳楚手中吃的虧還少嗎,你回頭看看,陳楚每一次做事,可曾吃過虧?”
鄭飛元說道:“那倒是沒有……反倒是我鄭氏,處處吃虧。”
鄭氏自從和西大唐公司槓上,就沒有一件事成功的,反而最後賠了夫人又折兵。
鄭飛元更是發現,好多次,陳楚看似出了蠢招,可到最後,竟然都贏了。
簡直可怕!
鄭成棟點點頭:“所以,此次咱們也不能掉以輕心……我打算,明日親自去看看。”
“爹,你的意思是,咱們也要去買些股份?”鄭飛元吃驚地問道。
鄭成棟喝了口茶,放下茶杯,道:“別人買得,我鄭氏為何買不得……飛元啊,你要記住,咱們鄭氏,乃是經商起家的,商人,沒有永遠的敵人,只要能賺錢,跟著西大唐公司又如何,反正我鄭氏已經一窮二白了,還有什麼好顧慮的,以前,咱們還顧及臉面,可現在,臉面都沒有了……”
鄭氏一敗塗地,早已成了全天下的笑話。
尤其是五姓七望內部,更是對鄭氏嗤之以鼻。
鄭成棟反而看開了。
鄭飛元咬咬牙,說道:“既是如此,爹,我這就去準備一番。”
……
時間飛快。
次日。
長安城北。
煤山腳下的棉花廠。
原本,棉花斷供之後,棉花廠便停工了,顯得有些冷清。
可今日,棉花廠內外,卻是人來人往,十分熱鬧。
停放馬車的地方,早已車馬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