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徹底投降了。
他面色蒼白,站都站不穩。
而李麗質卻是紅光滿面,精神抖擻。
陳楚舉著雙手,問道:“老婆,女人何苦為難男人,我真的不行了……”
李麗質環保雙手,得意道:“老公,你現在還想取幾十瓢飲嗎?”
陳楚有氣無力地擺擺手,“不了不了,一瓢就夠了……”
照這種節奏,幾十瓢,那還不死在別墅裡啊。
李麗質一臉得意。
陳楚徹底服了,徹底打消了此前的念頭。
……
就在陳楚和李麗質過著沒羞沒臊生活的時候。
長安城中,一家布行著火。
布行周圍,也都是布行。
一夜之間,十幾家布行,全部燒為灰燼。
損失慘重。
沒兩日,長安城中竟然無布可賣。
而布匹的價格,一路飛漲,五日時間就達到了此前市價的二十倍。
一時間,人心惶惶。
此事,震動了朝野內外。
皇宮。
甘露殿。
李二端坐在桌子後面,一臉陰沉。
而長孫無忌等大臣,卻是一言不發。
溫暖的甘露殿,彷彿罩上了一層陰雲。
半晌,民部尚書戴胄推門走進來,然後說道:“陛下,已經查證清楚了,如今長安城的布慌,都是因為那十幾家布行被燒燬後,大戶們囤積布匹導致,如今,東西二市,無人售賣布匹,就算有,也被大戶們買走,然後囤積起來,大戶們似乎暗中聯合起來,打算等價格再次飛漲後,再將布匹賣出……商人逐利,此等行徑,倒是無可厚非,但,如今天寒地凍,卻是苦了那些尋常百姓,有許多貧苦百姓,原本預算著過年前買布匹來做新衣,如今,拿出全部家當,也買不起一匹布……”
頓了頓,戴胄繼續說道:“臣已讓人查明,此事,乃是滎陽鄭氏在主導。鄭氏本就是天下最大的布商,如今他起了個頭,可謂是一呼百應。”
嘶。
眾人聞言,齊齊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