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都充斥著刺鼻的味道。
周圍只能用髒亂差來形容。
在一個院子裡。
叛變了西大唐公司棉花廠的張臻,正帶著幾個同樣來自棉花廠的工匠,正反覆研究著什麼。
張臻以下,一個個頭髮蓬亂,臉色發白。
為了改進棉布,他們已經不眠不休整整十天了。
可惜,生產出來的棉布,和以往沒有什麼區別。
張臻撓撓頭,說道:“這可如何是好,我當初答應過老太陽,要在三個月內,讓鄭氏的棉布,超過西大唐公司的棉布,如今,大半個月過去,卻毫無進展,不可能啊……”
“老太爺的脾氣,你們都是知道的,要是到期不能將棉布拿出來,咱們這些人,都要死。”
“我聽此前的老張說過,當初,那做麻布的一批人,就因為染色做不好,被悄悄殺了幾十個人。”
眾人聞言,全都嚇得臉色慘白。
棉布的生產指南在手,而且還有棉花廠的經驗。
張臻自以為這是小事一樁。
殊不知,棉布生產最核心的東西,他並未掌握。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之際,院子裡卻出現一道身影。
張臻回頭一看,急忙扔下手中的工具,跑上前來,諂媚地說道:“老爺!”
來人,正是鄭飛元。
鄭飛元掃視一圈,問道:“張臻,我來看看,你們的棉布,如何了?是否有比此前更好的棉布?你當初可是拍胸口說過,最多一個月,就讓鄭氏布行的棉布,能比肩西大唐公司,你可不要讓我失望才是……”
旁邊,一個老者剛要開口。
張臻卻猛地瞪了對方一眼。
然後,張臻轉身,跑到屋子裡,不多時間抱著一匹棉布回來,對鄭飛元說道:“老爺請看,這是我們今日剛造出來的棉布,和那西大唐公司棉花廠的棉布相比,你看如何?”
這段時間,鄭飛元都在研究西大唐公司。
自然,對西大唐公司的布匹,他也是十分了解的。
剛一上手,鄭飛元就感覺到了很大的不同。
手感就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