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穎達又震驚了。
他像看妖怪一樣地看著陳楚。
這首《春曉》,和方才那首《靜夜思》風格完全不同,不能說誰好,反正各有千秋。
他咂咂嘴,說道:“小子,你別告訴我,這首詩還有一個版本。”
陳楚樂了:“老孔,你說對了,還真有,你聽好了,春眠不覺曉,處處蚊子咬,夜來巴掌聲,不知死多少。”
“哈哈哈……”
程處弼又傻笑。
孔穎達徹底服了。
一首詩,不但信手拈來,而且還能有好幾個版本。
這還是人嗎?
這時,只見陳楚又低頭揮毫潑墨。
隨即,一首《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就成了。
陳楚卻沒停下,繼續寫。
然後就是一首《山中雜詩》!
孔穎達才讀完,一抬頭,就見陳楚的下一首詩《秋夕》又成了。
看見陳楚又要提筆,孔穎達卻是崩潰了。
他一把拽住陳楚的袖子,大叫道:“小子,別寫了別寫了,老夫服了,老夫服了還不行嗎?”
他怕陳楚再寫下去,他就要激動得死過去。
《靜夜思》!
《春曉》!
《九月九日憶山東兄弟》!
《山中雜詩》!
《秋夕》!
孔穎達看著這五首詩,凌亂得不行。
他見過詩才豔豔之人,而且還不在少數。
可那些人,或許幾個月,或許幾年,才能出一首佳作。
陳楚倒好,半個時辰不到,五首詩就出來了。
每一首,都能傳唱千古的那種。
還讓不讓人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