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槐揹著手:“呵呵呵呵,這一點我自是相信的,以趙大人能耐肯定能做到,所以我老奴也盼著趙大人回來啊,這大宋的錦繡江山。”
結果就在城樓上兩人說著話。
城樓門下兩側同樣都站滿朝廷的大員,當然都是換了便服的,普通百姓卻佔不到這麼好的位置,結果就是彷彿上朝一般。
王延齢微滲透看一眼,也不禁心中無語,竟然全都來了。
尹若朝同樣滲透看一眼,也不禁無語,這是朝中百官沒有一個傻子吶,都來捧場自己那便宜女婿的功績來了。
人既然是來了,自就是表示承認那女婿功績的,自己那閨女怎麼就能有這麼好的眼力,直接將那小子給佔下?還已經以身相許了?
想起那位閨女,尹若朝卻是心中也不禁莫名的複雜,自是真正掌上明珠的,如果不是當成心肝寶貝疼,能慣成那樣無法無天嗎?
終於很快大宋汴京成人山人海的等著下,遼國的俘虜隊伍逐漸的走進城門,突然就是一聲鑼響,瞬間便即鑼鼓震天。
“噹噹!咚咚!噹噹!咚咚!”
……
王延齢不由一皺眉。
尹若朝一眾的便服百官也都不由一皺眉。
自都不是覺得敲鑼有什麼不對,關鍵問題卻是太吵了,沒有辦法靜靜的觀看,但好在看也不過就是看看遼國的百官,卻不會看後邊的十萬兵馬俘虜,那還不得看到天黑去?
所以就是吵,也頂多就吵一會,迎接的也不過是遼國的百官。
然後第一個披頭散髮的,只見穿著一身的囚衣,沒錯西夏雖然提供不了十萬件的囚衣,但遼國的百官、駙馬都尉、五皇子耶律吳哥,自都還是人各一件的。
只見前方几百人,每人胸前、背後都是寫著一個大大的“囚”字。
結果上一次來大宋汴京城時還為尊貴的遼國上使,是來向下國大宋收歲幣的,便彷彿收保護費一般,你交保護費我就發兵打你。
然而不想這一次,遼國尊貴的五皇子耶律吳哥殿下便就成了階下囚,明顯臉型已經瘦了一圈,而雙眼空洞無神,拖著無力的步子走在最前。
結果瞬間震天的鑼鼓響起,也不由被驚醒一般猛的抬頭,才發現上次來的汴京城到了,不由就是茫然看一眼兩邊的人群。
不想一眼便看到上次還宴請過的大宋宰相王延齢,卻正在淡漠的辨認著自己,可謂奇恥大辱,也不由急急的低下頭。
然後第二個就是遼國的駙馬都尉,同樣不由見到大宋詭異不同的新軍服,但顯然眼下卻沒有精神震驚了,同樣趕忙低下頭跟著五皇子殿下往前走,真正遼國從未有過的奇恥大辱!不想有一天竟會栽在大宋一個無名之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