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已經不復存在,成為大宋的一州之地,乾脆便依趙治臨時定名為夏州,卻還需要慢慢消化一下。好在因為李元昊的荒淫無道,大宋又有的是錢,所以西夏倒還算安定。
準確來說,將西夏納入大宋卻是一個賠錢的買賣,因為西夏太窮了,跟大宋完全沒法比,但同時西夏的戰略位置,卻又是錢買不到的。
並且西夏還有戰馬,可以等以後慢慢協調發展。
至於吐蕃方面,因為遼國十萬鐵騎的被俘虜,遼國皇帝耶律隆緒之死,同樣西夏的被納入大宋,原本還有的幾個刺頭,也都一下不由老實下來。
西南方向的大理,則正因為大宋的殺僧令頭疼,想要大宋放過僧人一馬,顯然也是不可能的,就連遼國、西夏、吐蕃的僧人都殺光了,又怎麼可能會放過其大理境內的僧人?
似乎大宋唯一剩下的大敵,就只剩一個北方的遼國了,且檀淵之盟也已是因為趙治的一首精忠報國,早已經名存實亡。
明天宋遼一戰,再一次的一戰已是不可避免,且是兩國的一次決戰,不管是哪一方敗,都絕不會再是曾經的檀淵之盟,一旦敗了恐怕就是亡國之禍。
但讓遼國臣服大宋?顯然也是不可能的。
讓大宋繼續臣服遼國給遼國每年交歲幣?如果是之前還可能,但大將軍趙治手下的大宋,明顯絕不可能再向任何一國臣服。
所以整個天下似乎已經平靜下來,同時卻依舊在風起雲湧,而正在醞釀新的風暴。
趙治自也知道,一切都已經改變了,後世的歷史自也就沒有了多少參考價值,同時也在不斷的放出大宋的察子,探察四周鄰國一切的訊息。
於是趙治每日早起直接往一號衛所去上班,每次都是三千鐵騎護衛,路上更乾脆駐紮三十里皇城衛聯營,完全是保護的如鐵通一般風雨不透,再想刺殺卻是萬萬不可能。
而白天去衛所裡上班,當然主要是負責為大宋的工匠開啟思路,火藥卻不止一種,還有苦味酸、硝化甘油、無煙火藥、雷汞、硝化纖維、雙基炸藥。
苦味酸為一種合成的黃色晶體,是一種可用來裝天炮彈的猛炸藥。
而透過乾餾硝石,又可製作出硝酸,用棉花浸於硝酸內,又可引起爆炸,製作擊發藥。
卻是完全不需要趙治去研究,只需要趙治開啟一條思路,大宋的工匠便就彷彿被開啟了一扇窗,很輕易就能研製出來。
結果從趙治返回汴京城的第二天開始,汴京城東一號衛所內便開始轟轟不斷,距離稍近甚至都能感到地動山搖般的感覺。
火藥炸藥為大宋的神器,趙治自首先不會放過,只要研製出了各種的炸藥,大宋就是無敵的,不管來多少鐵騎,都能給其炸飛。
同時另一方面,明顯大宋的錢幣流通已經不方便起來,因為大宋實在太富了!至少聽雨樓就依舊保持著每日二百萬貫錢幣的入賬。
什麼日進斗金都已不足以形容,如此每天數百萬貫錢的收入,那可都是金屬,不是黃金就是白銀,倒還沒有什麼,但終究也是有些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