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兩人就是一場天昏地暗的深吻,趙治大手也直接忍不住伸進去。
轉眼片刻後,趙治幾乎就要把持不住,才終於不由微停道:“現在可不可以?”
劉蛾美目中也已只剩下柔情,道:“郭槐去外邊給我找了個女大夫,說現在是可以的,後三個月就不行了。”
結果話音剛落,小口便被趙治大嘴一下堵住,既然是可以的,那就過後再說話,先將幾個月的想念都傾進彼此體內。
接著就是無人知道的,於太后劉蛾寢宮的書房中,便又是久久不可描述的一幕。
整整半個時辰一個小時的時間,兩人才終於同時滿足的雲消雨歇,趙治半穿著衣袍坐在鳳座上,劉蛾則也是似隱又露無比誘人的依在趙治懷中。
劉蛾將臉貼著趙治的頸窩:“你說為何我們在那聽雨樓,在鳳榻上幾夜都沒有懷上,偏偏在在鳳座上白日一次,就能那麼巧合的懷上?”
顯然劉蛾也已是喜歡上了跟趙治的白日宣淫刺激,卻是白日裡行房,而且還是在莊嚴尊貴的鳳座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真正感官上的刺激自不是夜裡什麼都看不到可比的。
尤其看著那無比羞人的一幕,即使正在經歷,正在自己身上發生著,結果劉蛾還是時刻忍不住的心都要跳出來一般,完全不敢相信那會是自己。
趙治自也能聽出來,這白日的感覺自比晚上強得多,且劉蛾面板本就白皙,如今更是變得如羊脂一般粉嫩,感覺自也是無比的刺激。
於是聞聽也不由附和道:“那要不往後我便白日裡多進宮來看你。”
劉蛾:“嗯,那我們如此常常白日,豈不成了荒淫的昏君了?”
趙治:“告子曾言,食色性也,此卻是人的本性,每個人都是一樣的;孔子亦說過,君子好色不淫,我只是好娘娘一人之色,又如何能算淫?”
劉蛾:“不許叫我娘娘。”
趙治:“那叫你什麼?”
劉蛾:“嗯,平時眾人面前時,你可以稱我為太后娘娘。就只有我兩人時,要不就稱我為愛妃吧?反正早晚你肯定要封王,又沒有人能聽到。”
稱呼太后劉蛾為愛妃?雖然早有心裡準備將來要娶劉蛾,但聞聽趙治心裡還是忍不住一蕩,幸好說了個封王,那麼娶了太后劉蛾自也可稱愛妃。
於是趙治也乾脆直接點頭:“嗯,這封王也已是可預見的,那孤王往後就稱你為愛妃吧。對了愛妃,孤王是不是我看錯了?還是真的,你怎麼變得更年輕更美了?我都差點沒敢認。”
終於劉蛾不由一羞,心中更喜,趙治自稱孤王竟然這麼自然,且愛妃也是張口就來,一隻玉手也不禁伸在趙治胸膛上道:
“你既然將來註定要封王,所以我又給你找了個小妾,就是負責在宮裡服侍我的女大夫,她又研究出了一些方子,專門給我們女人美容美膚的,所以我變化才這麼大。”
趙治也不禁心中莫名感覺道:“嗯,倒是有些才。既然是愛妃你找的,那我便收下了。只是我卻不喜歡太多女人,你能管住就好,不然往後家裡豈不要亂套了。”
劉蛾一隻玉手在趙治的胸膛上滑動著:“嗯,大王,我看你送來了一個方子,你可知益兒的病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何竟會突然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