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歐陽玄冥將其送去了鎮魔書院修行,此次若不是歐陽家造此劫難,他也不會回來主持大局。
歐陽嶢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沉鬱的氣息,目光陰沉的說道:“父親放心,兒子省的。”
隨後,歐陽玄冥摸了摸鬍子,說道:“被怎麼奪走的,就要怎麼拿回來,這才是江湖之道。”
說完,歐陽玄冥站起來,他體內的氣息翻湧片刻。
只見到歐陽玄冥臉上一陣不健康的潮紅乏起,旋即又被他鎮壓下去,只是在他衣袖下的手,已經被黑氣吞噬。
那裡,只剩下了皚皚白骨,都是被反噬的結果。
夜色將近,牧州城北部,王家所在的地界,一群人馬悄然而至。
王家上下還在講著白日裡定禪等人的佛法.論禪,其中一個面白福潤的站起來笑道:“那小和尚還真有幾分本事,說的人啞口無言。”
“可不是,一口的佛曰,眾生什麼的,聽的人迷迷糊糊。”
一個婦人接著附和一句,學著那定禪說話的樣子,笑得在座前仰後翻。
這一大家子熱鬧至極,還不知曉危險已經到了。
葉青此時也是滿腦子的佛曰佛法,腦子暈暈乎乎的。
只是接到了歐陽家和王家要打起來的訊息,這才直接趕過來,閒著沒事湊一把火,看看熱鬧。
白日裡,那定禪兩人的佛法也沒有說完,打了個平手。
所以這第二日還是那兩個人繼續說。
一直得到論出個輸贏才行。
所以以往都說這最後一場才是最精彩的,兩人一說就要說上十天半個月都有。
甚至還有著佛門弟子因為這一場論禪,直接突破的都有。
葉青白日裡也聽了許多,卻沒有什麼見解,但是他身上那來生和尚的符文卻一直在發熱。
守護者就說:“想必是這老和尚聽著高興罷了。”
葉青想著也是可不就是高興嘛,只是心底卻有著一個念頭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