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眾人不禁疑惑起來。
“我在逃亡的時候,也從兜裡投擲了一些石頭到四處,妄圖吸引喪屍注意力,讓他們分散出去。
但是所有的石頭都無法讓他們引走,那隻狗就瘋狂的在喪屍後面,指揮那群喪屍,咬著我們的方向不鬆開。
當然,這也可能是我最近太累,疑心過重,也許就是表面上的問題,可能是我想多了吧……”肖鑫然伸出手揉了揉額頭。
這幾天的波折讓他十分的憔悴,整個人看上去都辛苦極了,身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又幹又瘦,雙側的臉頰也凹陷了下去。
儘管最後肖欣然是這樣總結的,但是懷疑的種子還是種在了每個人的心裡,大家都不由得對於他話裡的每個細節重視了起來。
放下了對王德發的一些疑惑,眾人這才開始研究著如何使用工具將鑲嵌在他腿上的半顆狗頭撬下來。
屋外寒風習習,蘇素接受了米弘他們之前的活兒,開始在院子裡挖著坑洞,繼續準備埋著安翔的屍體。
李思雨則是被安排下到院子旁邊的地窖裡,尋找著安翔遺書當中所說的那些他剩餘的物資。
半晌後,她又將涼亭房簷上懸掛的那些風乾臘肉之類的食物摘了下來。
這些東西將作為他們這幾天之後的糧食了。
小隊中唯一的兩個女人,此刻都在院子裡忙忙碌碌,但是與眾不同的是,李思雨就在旁邊的水井裡研究著如何引水上來,以及做飯事宜;蘇素只能眼巴巴的看著,然後又一個人可憐巴巴的扛著乾屍,在院子裡埋屍體。
屋內米弘和肖鑫然在王德發的昏迷的身體上,幾乎使用了十八般武藝,才慢慢的敲動了那咬在他腿上的頑固狗頭。
另一處房間裡的火炕上躺著依舊昏迷的狗剩子,始終不見甦醒,小臉瘦的都快要沒了,整個人的身子小小的。
就在眾人都在繁忙中時,夜色不知不覺間降臨。
廚房裡被眾人騰開了一大片的空地,其中擺放著一個嶄新的,與這屋子格格不入的白色圓形大餐桌。
這是他們幾個之前城市逃亡中臨時讓蘇素裝到她空間裡的,就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派上用場。
白色圓形的餐桌上擺放著幾碗稀湯寡水的白粥,那些大米是蘇素自願從空間當中掏出來和大家分享的。
儘管她拿出來的大米能有大半袋兒的量,但是李思雨考慮到要可持續發展的問題,一下子只是用了不點兒的大米才做了這些粥出來,那扣扣搜搜的模樣十分得蘇素真傳。
她實在是擔心以後沒有食物扛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