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脖子處可以微微地轉動之外，再也沒有了可以供他自由發揮的空間。
肖鑫然的懷裡抱著一箇舊紙箱子，裡面是數不清團成團的臭襪子，看樣子有好幾個月沒洗過了。
誰在他旁邊離得近的話，那味道聞上一下簡直是提神醒腦人神共憤，一個星期都要吃不下飯。
蘇素和李思雨默契的離他們遠遠的，把他們趕到了麵包車的最後一排，任他們自由發揮著。
不過即使是相隔了一段距離，在這密閉的麵包車當中，臭味兒還是像毒氣彈似的瀰漫到了各個角落裡。
蘇素被臭氣的味道燻得腦袋疼，鼻子上用兩塊兒小紙團兒死死地塞住，嘴巴也是一直用手捂著，腦袋靠在車窗上，目光呆滯實望著前方，整個人都要傻掉了。
而李思雨則是跟她差不多的造型，鼻子和嘴巴都是用一塊兒厚圍巾包裹住的，不僅要強忍著臭味還要開車，可以說是很不容易了。
相比較於他們兩個的全副武裝，肖鑫然和米弘就顯得瀟灑了一些，二人就那麼直接的將口鼻暴露在外，臉上神色嚴肅。
一人抱著一箱臭襪子，一人抱著一盆不明物質，坐在後面不斷的刺激著的小破孩兒。
“行！嘴巴硬是吧，還不說。”
“你出來害人總得有個理由吧，既不說是想要對我們謀財害命，又不說別的，就一直不承認是你做的，你當我們這些人都是傻子嗎，那幻境是不是你弄出來的，我們不清楚？”
肖鑫然氣呼呼的大手一揮。
“敬酒不吃吃罰酒啊，小米，上大便！”
他惡狠狠的將那蒙在他眼睛上的破布條掀開，布條被撤走之後，小孩兒剛睜開眼睛環顧著四周，遇到光芒還感覺有些刺眼，眨巴了幾下才算是看清了車內的景象。
於是下一秒就見著米弘直接伸手從捧他懷中的鐵盆裡葉慢慢抹了一手的大便，那隻髒手下一秒就朝著他的嘴唇鼻子臉抹了上來。
“嗚嗚嗚！唔唔唔唔……”他口不能言被臭襪子團死死的堵住，只能掙扎地發出一些抗拒的聲音，眼睛瞪大，圓溜溜的望著那抹到他臉上屎的大髒手，瞳孔都放大震驚了。
“唔唔唔唔！”
“死不承認什麼也不說是吧，那就來嚐嚐這大便的味道吧，反正你長著嘴也不說真話，閒著也是閒著，多吃點排洩物還有助於為我們省糧食。”
色澤噁心，氣味難聞，令人作嘔的大便就直接地抹了他一臉。
下一秒，肖鑫然伸出手將堵在他嘴裡的一大團臭襪子掏了出來，隨即就見著米弘十分默契地，又從那鐵盆裡掏出來一大坨便便，順著他張開的嘴巴，作勢就要塞進去，這萬分情急的情況下，他急得差點兒哭出來。
“不要！我不吃大便，我說我全都說！你們放了我吧，別餵我吃那東西，我受不了，嗚嗚嗚嗚，你們這些大人實在太壞了，居然還用這種手段來對付我一個小孩兒，嗚嗚嗚……我承認那些之前的幻境都是我弄得，都是我弄的，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