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娘上下打量了他一遍，不等他的話說完，伸出手指了指站在櫃檯後面的蘇素。
“我不是老闆，那個才是，你認錯人了。”
這話一出，對於年輕人是個無形打擊，他身子一愣，順著苦娘指點的方向看了過去，與蘇素面對面尷尬的笑了一下。
“咳，老闆不好意思啊，我來應聘！”年輕人咳嗽了一聲，走到蘇素旁邊，把手中握著的招聘海報往桌子上一放，說的話也不似剛才那麼多且柔和了。
蘇素感受著他兩次的不同說話表現，整個人頗有些無奈，果然男人都是視覺動物，任誰看到了苦娘都會挪不動腿，其實她也理解，畢竟就連她自己也一樣，苦娘實在是太有氣質了。
不過話說回來，她一個系統幻化的人形，至於這麼完美無瑕嗎，著實令人羨慕嫉妒恨，女人看了會自卑，男人看了會流淚。
“嗯，怎麼稱呼，你今年多大了啊。”蘇素拋開亂七八糟的思緒，迴歸正軌。
“周魚，十八。”
頗有些狐疑的上下再次重新審視了一遍對面的年輕人，如果這個年齡沒有作假說謊的話，那他著實是有些長的著急了。
“你這麼小就不上學讀書了？”
“上學沒意思，他們學的那些玩意兒我早都會了，要不是小外甥非要讓我到這找個工作，我都不可能出來。”
“你有過以往其他的工作經歷嗎？身體健康程度怎麼樣？”蘇素最後一句話是三思後問出來的，她這雜貨鋪本來就不是什麼大買賣，要是找一個體弱多病的到時候乾點兒活累到了，她可擔不起責任。
從剛才周魚進門她就觀察了一番，走路腳步虛浮，整個人搖搖欲墜，營養健康程度令人堪憂。
“這你不用擔心，我健康的很，再一個工作的經歷的話，我在網上接單打遊戲算不算？”
“你遊戲打得很厲害？”蘇素狐疑，據她這個不問世事，不怎麼擺弄電子產品的“老年人”來說，還是略有耳聞電子競技這一方面的東西。
年輕人誠懇的點了點頭。
“那玩意兒多簡單，小兒科。”
“這……聽說做這個打得厲害的話，也挺掙錢的啊，怎麼又想著出來打工……”蘇素不由得想到小杰說他小舅舅騙他壓歲錢還沒還的英勇事蹟，索性這個時間點暫時也顧客來，又都是街坊鄰居住的不遠，她就多跟周魚聊了幾句。
“前段時間網戀，錢都被騙子女朋友騙沒了，自此我就下定決心再也不接觸網路，老闆，你看我行不行，行的話我以後就打算在你這兒打工了，明天就能正式上班。
聽說老闆你這裡還提供一日三餐是不是真的啊，需要自己帶碗筷嗎，工資一個月到底能給多少啊，那個旁邊站著的美女也是在這裡工作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