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他皺眉,陰惻惻地反問。
司機立馬識趣地將嘴閉上,調轉方向盤。
他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去她那裡,今天是週末,他想在家好好休息的。
凌司呈來到公司時,陳利早就在辦公室裡待命了,週末加班是常事,他也已經習慣了。
陳利看到凌司呈又垮著一張冷臉,立馬打起十二分精神,直挺挺地站著,就差敬禮了,“凌總,有事隨時吩咐!”
“沒什麼事,你今天就陪我在這裡待著吧。”
說完,凌司呈從酒櫃裡拿出一瓶軒尼詩,倒入杯中三分之一的位置,微微搖晃後一飲而盡。
他雙腿交疊著坐在真皮沙發裡,俊臉幽沉,全身散發出極寒氣息。
陳利坐立難安,老總今天看起來怪怪的,不是煩悶,也不是生氣,倒像是失戀了一樣。
他試探性地開口:“凌總,是柳小姐惹你不開心了嗎?”
凌司呈聞言,臉色變得比剛進門的時候更加難看,“柳小姐?”
“是,是夫人吩咐的...以後都叫他柳小姐。”
凌司呈冷哼一聲,轉頭盯著他,眼裡是藏不住的慍怒,“她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到底誰才是你的老闆?”
看到這反應,陳利頓時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真想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他殷切地蹲下來給凌司呈捶腿,討好道:“我當然最聽您的話了,以後再也不叫她柳小姐了,就叫夫人,不管夫人以後怎麼打我罵我,我都不改口。”
凌司呈淡淡地點頭,對這個答案十分滿意,“捶這個位置,力道再大一點。”
“好嘞!”